钟延光微微点头道:“我想晓得,当初你我为何结婚的,莫非只是因为姻缘签和八字的原因么?”
饭后,苏绿檀看着内里道:“有些想出去消食,偏风大了不好出去走。”
苏绿檀一面儿按着钟延光的小腿,一面儿道:“之前我们陪太夫人去宝云寺后山的时候,我走的腿酸了,你也是这么给我按摩的,厥后下山也是你背着我下山的。”
苏绿檀点点头,道:“好, 夫君你要去书房吧?我就先出来了,桌上丫环会清算的, 你不必再特地叮咛了。”
公然是苏绿檀挑帘出去了,漫不经心道:“如何把肚兜给忘了。”
苏绿檀拿着艳红的鸳鸯戏水肚兜举起在胸前,恰好就是钟延光视野能直接看到的处所,她道:“夫君,我去了,你这茶都要凉了,就别喝了。”
两年前秋猎的时候,天子最小的女儿七公主跟着钟延光入林深处打猎,不甚扭了脚踝,须得及时正骨,钟延光不但因为男女大防看都没有看一眼她的伤势,乃至回绝同乘以便于快马加鞭回营帐的发起,硬是一人一匹马骑回了营帐。
苏绿檀把信拍在桌上,起来伸了个懒腰,道:“都有两天没好好洗漱了,我这就去洗漱,夫君你归去吧,这屋里也没个丫环服侍的。”
钟延光面色发红地端起茶抿了一口,儿孙合座……他压根不敢往这方面想。
喉结耸动,钟延光拍起帘子落荒而逃,只留下阁房里久久不断的娇笑声。
阁房的窗户关的好好的,烛火都不见动一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