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颜欠身道:“侯爷,我明日还要去甄大师那边学烹茶,您甚么时候来?我好同甄大师说一声。”
人是庞致请来的,烹茶只是个借口罢了,他如何舍得让她整天学这学那的。背动手,他道:“甄大师那边我去说吧,恰好我也想与她请教请教,明日我再来。”
细心地涂满了十个指头,庄颜盖好了小盖儿,递给丫环道:“收好了,不到手上长茧子的时候怕是一向要用下去。”
莲儿嘴快,笑道:“蜜斯,侯爷早送来了,您当时候正睡着,他不准奴婢吵醒您。”
给庄守义的信她写的极其简朴,不过就是报安然,说本身统统安好,且谨遵父亲经验,未曾有超越之举。给黄氏的信,只捡了高兴的说,庄颜奉告母亲,这里的人都待她很好,哥哥弟弟们都送了贵重的见面礼。给潘梦蝶信,与黄衣的大抵一样,不过量提了平南侯教她操琴一事。
这一遍,庄颜看得更加当真,目光和重视力都没分开他翻飞的苗条手指。她还是头一次晓得,男人的手也能够和竹节一样都雅。
固然弹的磕磕巴巴的,好歹是弹完了。庄颜站起家低着头,惭愧得不敢看庞致,好似做了错事的孩子一样。
庞致扫了一眼与正厅相连的门口站着的四个丫环,复又转过来看庄颜,一本端庄道:“为人师者,自当倾囊相授,何况你我心天真念,又怕别人说甚么。”说罢,他的手又摸到了庄颜的手背上,还趁机摩挲了一下,挠的她痒痒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