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着的丫环也都不是傻子,天然听得出来这两遍的不同,心下疑虑也撤销了一半。
庄颜没急着反复这一段的谱子,只是低着头害臊地问:“侯爷这模样教是不是不好?”中间另有那么多丫环看着,如果传出去了必定会有闲话。
到了柳园大厅里,国公府的人已经来的七七八八了。这么严厉的阵仗,庄颜还是头一回见,心中略微有些严峻,而后扫到那抹熟谙的身影,心中才垂垂安宁下来,同兄弟几个行了礼,又向李庆柔问了好,被她拉在身边坐下,一齐等着凉国公陈雄光出去。
一枚小小的雕花漆红木盒子被递到庄颜手上,她用食指和拇指捏着盒子转了转,内里薄荷的暗香像深巷里藏不住酒香,一点一点往外溢。翻开小盖闭着眼嗅了嗅,用小指甲盖挑了一点出来抹在指头上面,冰冰冷凉的感受沁入指头,心头,就像摸到了他的手,很舒畅。
走之前,庞致本想说下午还得持续学,不然轻易陌生,却见庄颜本来嫩白的指头已经通红,想来是好久未曾碰过琴了,猛地弹了一上午,才磨了手指头。这类疼痛他是不放在眼里,但搁在庄颜身上就让民气疼了。放软了神采,平南侯道:“下午你好生歇着吧,明日凌晨我再来教你。”
赵远眉先一步来的,她一进门就对世人道:“老爷还在换衣裳,等他到了就摆饭。”接着又特特看向庄颜道:“我已经与你寄父提过你了,他倒是高兴的不得了,待会儿你见了他不要怕。”
庞致起家,让庄颜坐下试着把方才的曲枪弹一遍。
爱一小我,老是不自发地打算和他的今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