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进瞪了三娘一眼后,相送出营。王进并一干亲厚将校送出十余里方回,自留王厚军入耳用不提。
承景肝火大炽喝道:“那本日也不消讲!”三娘哼了一声道:“猎奇怪么?我在宋营内早已听摆布说过你的名字,不就是夏国第一懦夫嵬名承景么?亏你还自夸第一懦夫,只靠一口宝刀退敌,羞也不羞?!”
逗留了两日,史进催促上路,三娘却道:“又不赶甚么事,不如一起游山玩水而去,听闻此处五台山是个好去处,但前去旅游一番也是好的。”史进也是欢乐,两人问了门路,便投五台山而来。
到得第十天上,承景还来叫阵,三娘正与王进等一众延安府军将畅说军旅事,听得又来叫阵,三娘也被这狗皮膏药惹烦了,但却苦没法敌他那柄宝刀。
却说嵬名察哥与宋军在臧底河城对峙两月,已经是寒冬时节,只道宋兵已经罢战停战,却不想刘仲武趁飞雪连天的日子,提带宋军三万雄师悄悄退去,王厚自领兵还是守住宗谷大营,觉得疑兵。
转入东北角的林内,承景兀自紧追不放,扈三娘也被追得心头肝火大炽,转头见承景赶上,三娘拔出腰间利刀,望摆布两边碗口粗的树上便是接连几刀砍去。
察哥十余往火线得知宋军霸占仁多泉城,调派援兵赶去时,宋军已经占有坚城恪守,只得退而筑割牛城与宋军对峙。自此西夏与大宋持续展开筑城攻防战,直至宣和元年,西夏国力不支,方才乞降罢兵,此乃后话。
不一日,新衣做好,三娘与史进各自换了,恰是人靠衣裳马靠鞍,新衣在身时,两个都更显精力来。
却说承景败阵回到大营,召来军医,卸甲检察伤势时,左上臂被打得骨折,只得将药石包了手臂掉于胸前将养。承景败阵,又失了夏王御赐宝刀,闷闷不乐起来,只在营中将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