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后黄文炳又说了盐铁之事,天然也是全数转为官方商办,鼓励盐铁自在运营,官府尽管收取商税。这条也是让世人吃惊不小,朱武道:“自古盐铁官府皆是管治甚严,宋制盐货乃是民产、官收、官卖、商运、商销。现在从产卖运销,皆为官方商办,只恐赋税流失甚多。再有铁器一项,自古便是国之重器,如果放开官方商办,有人企图不轨,私造军火,难保不会生乱。又或是出产精铁,转卖敌国,也非幸事。”
公孙胜道:“此又是一项仁政,百姓定当欢乐。”三娘笑道:“也多亏朝廷给的钱多,也没来要回田虎那边的缉获。”世人闻言皆是笑了起来。
卢俊义看了以后叹道:“有了此处金矿,又多一项稳定财路。”三娘笑道:“实在山东矿产颇多,另有很多银铜矿产,只待探明后便可开采。金银铜矿只因代价颇大,只能官家采办,至于其他矿产,如铁、媒等矿产,官方商办便可。”(未完待续。)
三娘微浅笑道:“师哥不必担忧,且听我说来。”三娘起家又拿出几分册子交予卢俊义道:“此乃各地密报,便在江南几个军州,已经有人仿照我们的透瓶香美酒,也本身创出了自酿的美酒,便是当年景阳冈上的小店家,也能造出美酒来,想来美酒这一项上,过不了多久,总有人能想出量产之法来,皆是我们那透瓶香美酒便有利可图了。另有那琉璃,便有岭南一带密报来讲,那边竟然有人烧制出了透明琉璃,固然工序颇多,但那琉璃成色与我产的琉璃附近。”
三娘笑道:“这是天然,不过也看那些人有没有眼力了,如果晓得情势,晓得站队的,只要他不肇事,我也没有借口清算他,那边可放他一马。黄智囊,接着说吧。”
卢俊义皱眉道:“人间另有如此能人?”三娘微浅笑道:“师哥,永久别藐视官方,自古妙手在官方。实在那琉璃也并非甚么不成揣摩之物,只是有恒心,多多试着烧制,经历成百上千次失利后,总会胜利一次。是以我等把持的财产,迟早会被人仿照缔造出来,又或是将来总会有保密的一天。反观这些年我们工坊以内,跟着我等都招安了,将来如果这些财产专为官办,久而久之,必将腐蚀懒惰,运营僵化,不懂变通,将来难说会亏钱来。到当时候,多量在工坊做工的人,将成为冗员,我们官府还要出钱养着他们,那便将成为承担。”
卢俊义等还不明白股分之事,三娘便耐烦将股分制公司的轨制说了,费了一番口舌后,世人方才明白过来。卢俊义笑道:“还说师哥是商贾之人,师妹看来你才是最夺目的商贾,永久都不肯亏损啊。”
三娘瘪瘪嘴道:“师哥被我挖苦一晚,这时候方才嘲笑我两句,便算是报仇了么?”卢俊义捻着髯毛笑道:“师妹小性子,师尊都常被你戏弄,我这个师哥被你欺负狠了,天然要反弹一二。”世人皆笑。
三娘却点头道:“自古一国强大,百姓充足,便是不控铁器,也无人起来造反。反观秦国,虽立国之初,便收天下铁器,铸金人十二,官方便是菜刀也要几户用一把,但最后还不是被人揭竿而起亡了?器物乃是主要,把握器物的人才是关头,如果一群未经练习的农夫,手持利器在前,但对于久经战阵的兵士来讲,他们就是一堆劈柴罢了。”
卢俊义多年营商,最早明白过来,如有所思的道:“师妹的意义,将这些转为民办,官方商贾逐利,自会想尽体例红利。而如果官办的话,将来不免呈现贪腐或留步不前,将来拖累财力,是以不如现在便转了出去,我们尽管收取商税,盈亏自有官方商贾自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