童贯却笑道:“一旦定盟,金国必不会几次,这金国就如同辽国普通,只求财帛,如果他背盟攻我,那岁币便没了,我观金主也是一代雄主,岂会做这杀鸡取卵之事?”闻焕章闻言长叹无语,只因童贯奏表已经上了,也不成能追回。
赵良嗣却道:“畴前与辽国岁币给了近百年,也未能换得一城一地,现在只是多出些许,便能换得燕南八州,此事甚是值得啊。”
便在阿骨打金帐内,赵良嗣闻言,盗汗直冒,心知要糟。阿骨打笑了笑,看着赵良嗣道:“你看朕是情愿遵循盟约的,只是朕麾下将士接不答允,如果你们能压服朕麾下将士,朕天然遵循盟约。”
完颜娄室尚未答话,粘罕嘲笑道:“那我军将士在燕都城外等待多时,这些军费如何算?”赵良嗣盗汗直冒,沉吟半晌道:“可否一次性支给金帛二十万,以作犒赏之用?”完颜娄室道:“二十万太少,要六十万方够。”
而令人哭笑不得的是,童贯等进了燕京,看到的倒是一座空破的城池,城内的百姓大多被山东路接走,城内赋税都被金军搬走,就连燕京辽国皇宫内,金柱子上镶嵌的金箔都被金军用刀刮了个干清干净,宋军获得的只是一座干清干净的空城罢了。(未完待续。)
坐定后,完颜娄室便道:“听闻昔年辽国与贵国缔盟,岁币有银二十万两,绢二十万匹,此乃缔盟之价,而这趟与我大金缔盟,宋国分文未出,尚要我偿还金军将士血战拿下的燕云十六州,这代价天然不会低。如许吧,偿还燕云十六州,宋国与我大金岁币每年银百万,绢一百万匹,另加缗钱一百万如何?”
阿骨打抬手止住笑道:“朕不便与你们商讨此事,你们到偏帐商讨便是了。”阿骨打是天子,商讨偿还燕云十六州定是索要财帛的,他天然不会自降身份与宋使商谈这些,当下完颜娄室抢先,粘罕、金兀术等人,引赵良嗣等人到偏殿商讨。
却说赵良嗣回到雄州,将商谈之事说了。童贯闻言大惊道:“本觉得辽国灭了,便可不必再出岁币,想不到金国又来索要岁币,还以燕云等州县为威胁。”
童贯恍然大悟,当即命人草拟奏表,星夜发往东京去了。闻焕章他只因要收拢败军,来往真定府各处,闻得动静时,已然晚了,赶回雄州后,仓猝面见童贯道:“枢密,即便要赎回燕云十六州,也该咬牙多出些岁币,将燕北八州一并收回,只得燕南八州,北面燕山天时仍不在我,此后只恐留下后患。”
赵良嗣心头发颤,但见帐内鹰顾环伺的金军诸将,还是咬牙团团一礼问道:“诸位将军武功赫赫,我等中原人氏皆是佩服的,不知如何才肯答允偿还燕云十六州?”
至于会商岁币多寡,如何支给,宋廷高低倒也没有太多辩论的,蔡京推行王安石变法以来,固然变法大多数施政成了官员们敛财的路子,但对于大宋的经济还是有实打实的感化,是以每年多出一百万缗钱并无太大压力,至于四十万金帛,河北诸路军州分摊一下,也就处理了。
大多数人都没有辩论该不该赎回燕云十六州,宋廷内浩繁名臣大将都默许了用岁币赎回燕南八州的事,只要李纲与黄裳上书,反对此事,但很快就被一众只求安稳的声音给淹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