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时酒肉到来时,倒是店内别的一名男人端来,那男人将酒肉排铺下后,看着三娘问道:“敢问官人但是蓟州一丈青扈岚?”三娘也早已晓得这男人是谁,但却还是笑着说道:“恰是。”
晁盖道:“财帛身外之物,晁某劫生辰纲,的确不是为了财帛。”三娘道:“那是为何?”晁盖道:“一来,这些生辰纲都是梁中书那狗官搜刮来的不义之财,劫了均分给附近贫人,也是劫富济贫,出口恶气。二来,是以事能结识这很多兄弟来,晁某万分欢畅,看众兄弟如此热情,晁某天然赴会,不成教众兄弟冷了心。”
公然人才到半路,那一十四人便被迷倒了,杨志尚未喝酒,看了一眼后顿时明白过来,掣出朴刀来厉声喝道:“好贼子,竟敢用蒙汗药害人!纳命来!”
那男人道:“如果扈官人时,可晓得这趟步法?”当下那男人便在店里腾挪转折走了一套步法来看,三娘只看了几步便笑道:“这套玉环步却被你走成了乱环步,只得个其形。你但是林师兄门下之人?”
三娘走了一遭,果然是个热天,气候未及晌午,一轮红日当天,没半点云彩,其日非常大热。前人有八句诗道:回禄南来鞭火龙,火旗焰焰烧天红。日轮当午凝不去,万国如在红炉中。五岳翠干云彩灭,阳侯海底愁波竭。何当一夕金风起,为我打扫天下热。
晁盖笑道:“莫说家业,便是身家性命也可交托众兄弟,有甚悔怨的?大丈夫立于六合之间,只讲信义二字,除此旁的都不打紧。”三娘微微点头,如有所思。晁盖又问道:“官人,晁某倒是想晓得,为何官人一介女儿身,却也参与其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