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娘哦了一声道:“本来是他。但是另有一个冒死三郎石秀跟他一处?这石秀祖贯是金陵建康府人氏。自小学得些枪棒在身,平生执意,路见不平,但要去互助。人都呼作‘冒死三郎’。因随他叔父来本土贩羊马卖,不想叔父半途亡故,消折了本钱,回籍不得,流落在此蓟州卖柴度日。但是此人也在?”戴宗惊道:“娘子如何得知?”
这两只海东青早就与三娘熟悉,三娘便在郑鹰这里住下,学习与鹰鹞相同之法。如此学了几日,三娘早已谙练,日夜习练,不在话下。
三娘扭过身看时,认得是神行太保戴宗。三娘奇道:“你如何也来这里?”戴宗低声道:“你且跟我来发言。”两个一同来西门外近村一个旅店内,直入到前面一间静房中坐了。
这里手札写好后,三娘教郑鹰飞鸽传信回华州,郑鹰办了来后,又道:“寨主,既然这里要厮杀起来,我那边养的两只海东青便一并呼唤来,稍后寨主回扈家庄时,一并带去,但有阵仗厮杀时,也可窥视仇敌意向。”三娘大喜,便教郑鹰唤来那两只海东青。
三娘大怒道:“这些狗官,真是狗眼看人低!”戴宗忍不住笑了起来道:“娘子真是率性。”三娘瞪了戴宗一眼道:“你来此何为?”戴宗道:“自从与哥哥上了梁山后,哥哥便做了梁山第二把交椅,我也坐了梁山一名头领,今奉天王哥哥将令,前来蓟州府刺探动静。”
戴宗道:“我已从杨雄那边探得,上月蓟州府官差去扈家庄拿人,却遭贵庄上乱箭射回,是以蓟州官府申动文书,直说反了扈家,朝廷下了旨意来,教蓟州兵马统制官****真起本州三千兵马,会同附近祝家庄等村坊一同进剿扈家庄。”
戴宗哭笑不得道:“天王哥哥未曾说脱姓名,其他头领也是普通,官府未曾得名,是以未曾悬红。但娘子你一身白衣,又在江州行医多时,哪个不识?是以便与我三个一同上榜来。只因官府认定娘子一介女流,必然不是正犯,是以定了三千钱。”
三娘看了暗道:“此人定然便是石秀。”公然杨雄见了那大汉便道:“石秀兄弟本日何来?”(未完待续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