卢俊义闻言,这才到门口朝天拜道:“真乃上天看重,赐我师妹子嗣,如此并无婚配而有孕,真乃神迹啊。小子卢俊义在此,替师妹伸谢天恩。”见卢俊义如此,公孙胜等人也仓猝伸谢了一回。
闹了一夜后,三娘方才和衣睡了,到得半夜时分,帐帘外一阵怪风袭过,一缕青烟涌入帐内,三娘惊醒过来,定睛看时,只见帐内多了一名金缕穿着的女子,四周烟雾满盈,却看不清楚。
说罢不容三娘分辩,那娘娘素手一挥,一缕金光化为一点星寒,直飞而来,飞入三娘口中,随后道:“此乃仙胎,当孕育三载,汝不识母性,特叮嘱于汝,此番痛苦,亦是上天要汝受些磨难,要成女帝,便必过此劫。恰是大元乾哉,固保汉统,受命于天,禀气于元,始故如新,终成霸业。所嘱之言,汝当记取。目明天凡相隔,难以久留,本座去也。”
说罢,只见一阵云雾袭来,三娘不及细看,脑中一阵眩晕,顿时晕了畴昔。蓦地间挣扎起来,浑身是汗,定神一看时,倒是南柯一梦。
旬月以后,山东路各州县春耕之事根基忙完,今岁多开垦的新田都已经种上各种粮食,新增之田可多赡养数百万丁口,待得歉收后,山东路定然是百姓充足,大家喜笑容开。
三娘吃了一惊,坐起家来,但将案前长剑取在手内喝道:“甚么人?!”那金衣女子缓缓开口道:“扈星主切莫惶恐,本座乃上界九天玄女,今受命前来传嗣与汝。”三娘闻言,哈哈笑道:“是不是公孙道长你又使那移魂大法来让我入梦?这类伎俩使一次便好,使两次便无用了啊。”
三娘秀眉微蹙,轻抚本身小腹,心头喃喃自语道:“你这孩儿,来得真是时候,小混蛋,不准折腾你爹,不然等你生出来,要你都雅!”话音才落,又是一阵恶心,三娘又开端大吐特吐。
回到镇守府后,已然是开春,各州县并镇守府农务司各部均忙于春耕稼穑,三娘忙于政务,很快便将梦中传嗣这事儿给忘了。
公孙胜道:“既然如此,那石头上的刻字是否命人撤除?”三娘闻言,心头一突,沉吟半晌后,咬牙道:“不必,命人严加看管,旬月后自有分晓。”公孙胜与卢俊义不明以是,但三娘也不肯言明,只得服从而行。
这回三娘不敢张扬,天明后便叮咛先回冷家庄。到了冷家庄后,卢俊义、公孙胜两个又来求见,三娘命两人入见。两个拜见了三娘后,又一次请罪,三娘却摆摆手道:“此事我已经不怪两位了,两位不必自责。”
卢俊义望着公孙胜道:“真不是道长弄的移魂托梦?”公孙胜怒道:“那晚拜辞主公以后,你我两个一起回的冷家庄,我那里能兼顾再来移魂托梦?”
卢俊义又猜疑不定的看看三娘道:“师妹,真没孩儿他父亲?”三娘神采一黑,大怒道:“师兄,你当我是甚么人?随便找小我么?”玉莲仓猝道:“这些日子我与二娘朝夕伴随摆布,官人都是忙于政事,并无男人近前来的。”
那玄女娘娘闻言,素手重拂,周遭云雾散开,便说道:“汝看清楚了。”三娘定睛看去,只见面前这娘娘:头绾九龙飞凤髻,身穿金缕绛绡衣。蓝田玉带曳长裙,白玉圭璋擎彩袖。脸如莲萼,天然端倪映云环;唇似樱桃,安闲范围端雪体。正大仙容描不就,严肃形象画难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