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娘心悸不已,香汗淋漓,但看四周,只见玉莲在一旁桌案前,伏案而眠,睡得正香,也不似作假,莫非这个梦是真的?不是公孙胜又玩的移魂入梦把戏?三娘几次默念那最后九天玄女之语:“大元乾哉,固保汉统,受命于天,禀气于元,始故如新,终成霸业……”不由得望着烛火痴了。
卢俊义又猜疑不定的看看三娘道:“师妹,真没孩儿他父亲?”三娘神采一黑,大怒道:“师兄,你当我是甚么人?随便找小我么?”玉莲仓猝道:“这些日子我与二娘朝夕伴随摆布,官人都是忙于政事,并无男人近前来的。”
随后三娘道:“请你们来便是商讨此事,刚才你们几个初闻此事,都是将信将疑的,我这肚子几个月后便现了出来,将来产下孩儿,如何与山东路军民说来?”
当下三娘伸出右手来,玉莲悄悄搭上评脉,边号脉边道:“嗯,人的脉象有寸关尺三脉,官人的脉象看来,寸脉沉、迟脉浮,脉来往流利,应指油滑,如珠滚玉盘之状……”说到这里,三娘和玉莲都呆住了,两女对望一眼后,一齐道:“这是滑脉之象!”
玉莲吓了一跳,还道本身包子不新奇,仓猝替三娘抚背,口中道:“这包子与平素做的普通,莫非是我火候没够?”三娘吐了一阵,好不轻易停下,摆摆手喘气道:“不是,许是我先前吃错甚么了。”
这回三娘不敢张扬,天明后便叮咛先回冷家庄。到了冷家庄后,卢俊义、公孙胜两个又来求见,三娘命两人入见。两个拜见了三娘后,又一次请罪,三娘却摆摆手道:“此事我已经不怪两位了,两位不必自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