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里郭京与那道人走了,庐舍后转出几人来,抢先一个便是闻焕章,随后便偶然迁、马灵两人。三个都是笑了起来,时迁道:“也不枉破钞银钱,做了这一院的好景色。”那马灵也笑道:“还是公孙道长道法高深,他那边使个障眼法,乃是以迷魂之术讳饰世人目光,公然短长。”
见得大门紧闭,便问管家道:“何故门外吵吵嚷嚷,这里却大门紧闭?”管家道:“郭神仙乃世外高人,岂是等闲得见的?”孙傅哦了一声,心中豁然,便在这时,却见大门吱呀一声,开了一道,行出一个四十余岁的道人来,孙傅见这道人,边幅隽永,一派风骨,心下骇然:“人间竟有如此仙风道骨之人。”
郭京淡淡一笑,并不言语,迈步走到庐舍外,孙傅等紧随厥后,到了院中,郭京指着院墙外道:“相公乃是为了这墙外芸芸众生而来,现在金人兵临城下,百姓水生炽热当中,相公乃是来求退兵之法的。”
本来银术可攻西门,将本身的帅帐营地设在了那秘道出口天清寺内,前日三娘得知银术可大营在天清寺内,便命时迁潜入本来那隧道内检察,那隧道是否还畅达可用。时迁查探后发明那隧道竟然还无缺,并且那隧道口不巧正在银术可帅帐地点,当下三娘便定计从隧道潜入金营擒拿银术可。
众将都吃了一惊,李应道:“主公,那西门金营日前董平将军巡哨过,端的周到不凡,银术可乃围城金营大将,岂会那般轻易擒获?”
孙傅起家道:“郭居士谦冲致和,孙傅佩服。刚才闻门下道人说,今趟来访,居士早已经算得?”郭京道:“扶乩问卜乃是小术,自也熟稔。”孙傅又问道:“那居士可曾算得鄙人此来为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