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夏将也是员驰名大将,名唤野利戎翼,祖上乃是西夏名将野利遇乞,使一杆镔铁枪,技艺精熟,任铁鹞子监军一职。
见输了一阵,宋军中又飞出一将来,使双刀来战朵鲁不花,但也是抵敌不过,不数合便被砍于马下。夏军中皆是喝彩喝采之声,宋军中大声鼓噪起来,又飞出一将来,使一杆大悍刀复来战朵鲁不花,那朵鲁不花连战两阵也不退去,打马迎了上来,一个照面时大喝一声,那宋将惊了马,但见大斧寒光闪过期,竟然将那宋将连人带马砍为两段!
只见一员夏军大将手持开山斧,身披瘊子铁甲,骑一匹乌黑马,在阵前搦战,一员宋将持枪飞出阵来应战。两将厮杀十余回合后,那夏军大将卖个马脚,那宋将一时不查,被一斧砍上马来,死在那边。
三娘晓得医术,也不找军医来,自从包裹里取出金疮药来,替史进卸下盔甲后,用小刀在火上炙了剜出箭头来,所幸有铠甲遮护,箭头入肉虽深,但没伤到筋骨,撒上金疮药止血后,用布包裹了。史进倒也豪杰,也不消麻沸散甚么的,口咬木棍,便让三娘下刀疗伤。
扈三娘、史进两个势若猛虎般撞入夏军阵中,只一个照面便杀翻几人,须知夏军精锐铁鹞子都是精兵,甚是精贵,一看被两个宋将杀翻几人,领军的夏军将领便来迎战两人。
三娘笑道:“徒弟,来此与夏奴搏杀,只为师徒情分,不为金银。”史进也道:“恰是如此,徒弟,如果取了这金银到教豪杰嘲笑。”
王进便在摆布,但要上前请令时,只见宋军开了寨门,一员小将策马驰出,再看时微微一惊,本来那人恰是扈三娘!
扈三娘见朵鲁不花连斩三员宋将,心头大怒,归去披挂了青花甲,带了金雕弓,骑上一匹青骢马,飞出营寨来,摆布问时,只道受命前去斩将!摆布认得她是昨夜哨探骁将,便开了寨门放她出去。
两人正待纵马再上前厮杀时,却见那支军马中抢先飞来一骑,远远的便喊道:“但是三郎、大郎在前?”来人恰是王进,本来王进领骑军返回,半路赶上别的几对哨探,当下汇合了覆返来策应两人。
见主将被杀,夏军精锐铁鹞子并不败退,反而是大声呼喝围杀上来,这些铁鹞子也并非易于之辈,他们满身覆甲,很难毁伤,加上三娘、史进两人厮杀一夜,渐感不支起来。
野利戎翼垂垂敌不过史进,正待退走时,却被史进大喝一声,惊了一回,早被史进三尖刀一刀搠中面门,顿时抬头死在顿时。
三娘出了营寨,打马直冲畴昔,也不与营外布阵的宋军答话,从宋军阵中直冲而来,宋军步甲纷繁让开一条路来,只见一人一马如劈波斩浪般直飞出阵。
扈三娘勒转马头,赶上朵鲁不花的战马,将那尸身头盔取下,拔出利刀来一刀枭了首级,拴在枪头上,亦是耀武扬威回敬一番。
史进笑道:“师哥,但瞧得好时,回到庄上,俺请刺绣徒弟来,也与你刺上一副。”三娘眨眨眼笑道:“好啊,到时候便刺上一副花绣来,倒也算是一派香艳的人体彩绘。”
三娘、史进两个驰出十余里后,也不知被史进杀了铁鹞子大将野利戎翼,只见追兵已息,便放缓了马步,正走时,只见火线一片人喊马嘶,竟然又撞出一支军马来,两个悄悄叫苦,已经杀到手脚麻软,战马也直喘粗气,如何还能再厮杀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