童贯得麾下虎将护持,杀出重围,石宝引轻骑五百紧追不舍,幸得宗泽引军马前来策应,方才得以保全。石宝见宋军有军马来策应,便引兵缓退,也不追逐,得胜回营。
回到营内,童贯计点丧失,领去迎击方腊的七万军马折却大半,金山那边军需粮草尽皆焚毁。童贯暴跳如雷,问罪谭稹,那谭稹道:“皆因贼军借浓雾从江上掩袭,方才措手不及。守那处的乃是暖泉知寨王进。”
燕青等烧了宋军粮草后,原路退回大江之上,与费保汇合,还是退入太湖以内,宋军海军赶来时,只能在岸边望着一片火海兴叹。(未完待续。)
费保见得如此,略略有些惊奇道:“原想集结军马尚需光阴,却不想如此快速。”燕青赞道:“那石宝也是个豪杰,当机立断,果毅非常,也不疑我,是以当天便出兵符调军。”李逵道:“那厮技艺如何?”燕青笑道:“我去搬兵,又不是去见地技艺。”
王进大惊,只见大营内四周都鼎沸起来,正不知多少方腊军马攻入大营来,王进只得教麾下三百铁甲军垒成步地,凝神待敌。但浓雾里,奔来的都是自家败军,跟着越来越多,三百铁甲军步地也被冲散,跟着便见得一彪军马杀来,皆是鲜红头巾裹头,口中相互号召,横冲直撞,追杀宋军。
费保差人驾船相送,他那边水路精熟,不一日便到了姑苏。燕青到了姑苏,便去石宝大营求见。闻得是大王麾下亲信将校前来助阵,石宝欣喜交集,便即亲身接住燕青,酬酢几句后,便请入帅帐内坐定。
当夜月隐星稀,那费保看了天气后道:“邻近初冬,早间必有浓雾,待得大江之上雾气满盈之时,再好动手突袭。”燕青点头道:“如果如此,大江上便是有官军巡哨船只,便也不怕了。只是浓雾以内,只怕我军船只也会丢失方向。”费保笑道:“那水道我闭着眼也能走个几遭,哥哥不必烦忧,天明看我手腕便是。”当下三百余只划子皆在水道港汊内埋伏了,这里接天一望,都是芦苇荡,莫说藏三百只划子,便是千军万马也尽可藏下。
铁甲军步地被冲乱,那边是那群人敌手?王进麾下部将见势头不好,仓猝护着王进往南边杀出重围去。宋军浓雾内并无筹办,被杀得七零八落,各自漫散,各自逃生。
王进听得心惊,此时具中午另有两三个时候,这般浓雾,如果敌军掩袭,如何能晓得?正在忧愁时,忽听营外前哨一片呼喝之声传来,跟着警讯四起,王进大惊,仓猝差人前去刺探动静,又命人敲响梆子,号令军士皆备战。
费保笑道:“哥哥北方人氏,却不知俺们这里乃江南水乡,这太湖东北两面有七十多条大小河道下泄大江,便以娄江、姑苏河、春申江三条大河为主。但想来这三条大江官军必然早已经霸住,但水道纵横,他又能封住几处?”
却说燕青三个在那边住了两、三日,只见捕鱼的返来报导:“东北之上,通大江河道,多有官军扼守,但稀有条隐蔽河道未曾有官军扼守。”燕青奇道:“这太湖有很多河道通大江么?”
当下燕青三个并费保四个,一共七筹豪杰,各坐一只划子,其他都是渔人与方腊军兵稠浊,各藏了兵器,三百余艘划子,尽从小港解缆,走太湖水道,透入大江,四散接将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