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春应了,便回身去请扈三娘来。到了院内,只见三娘刚好练武毕,在庄上安息三日,又本身做了些针灸药浴调度,三娘双臂劲力渐复,已然能使得双刀了。
三娘恍然大悟道:“本来如此,只可惜了这趟技艺有此缺点,不然定能天无敌。”穆弘道:“恰是如此,昨日我用了以后,便差点性命不保,这趟技艺也是在万不得已时方才气用,便是同归于尽的法儿。”三娘笑道:“如果昨日你再能对峙半晌,说不定我便伤在你手上,那样也有力救你,端的儿是同归于尽了。”
穆弘老脸一红道:“请父亲与阿弟先出去,我自与扈娘子说来。”太公与穆春都笑了,太公道:“只顾面子。”说罢穆春扶着老父自去了。
三娘道:“我要去江州行医探友,到了这里没法过江去,请渡我畴昔,多与你些银两。”那梢公听很多与银两,把船便放拢来,三娘悄悄一跃,便稳稳的立在船头,那梢公见了这般技艺,赞了一声道:“小娘子好俊的技艺。”
穆弘道:“当时与娘子斗了五十几个回合,见了要输,只恐败给娘子一介女流,失了脸面,是以也顾不得很多,便使出这趟一力降十会的劲力来对敌,那里想得,还是敌不过娘子。”
三娘皱眉道:“我都说了,救你乃是行医本分,不要你甚么酬谢来。”顿了顿三娘却眨眨眼笑道:“不过昨日赌赛,倒是我胜了,那彩头我倒是要的。”
见穆春来请,三娘笑道:“恰好我也有话要与你哥哥说。”当穆春大喜,暗想:“那趟比武哥哥固然输了,但扈娘子如此悉心救护哥哥,定然是与哥哥对眼来,哥哥这趟固然凶恶,但是以能赚得扈娘子如此人才的女子看重,也是功德。”当穆春欢天喜地的引了三娘前去。跪求百独潶*眼*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