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过三巡,晁盖迫不及待问道:“太公,不知三娘子伤势如何?”太公道:“我儿无碍,已经取了箭头,现在在后堂安息,自有庄上使女顾问。多谢大王挂念。”
三娘见玉莲笑容如花,心头一痛,低声问道:“我家中人可曾难堪你?”玉莲点头道:“未曾,太公请我到庄内一户村人家中寄住,未曾难堪。”跟着玉莲轻咬红唇道:“官人,但是我俩之事令太公难堪了?”
时氏见了,轻咳一声道:“阿嫂将东西清算了。”当下时氏将热水、血布等物清算了出去,屋外太公急问道:“三娘如何?刚才为何玉莲哭了?”时氏道:“已经无事,玉莲这小娘子极好,如果我,都只怕已经怕得不敢看了,她倒是一向强撑着,替三娘疗伤完后,方才哭出声来。现下有玉莲在内里顾问,父亲归去安息吧,三娘已经睡下了。”太公松了口气道:“少时再来看她。”
晁盖大惊喝道:“花贤弟,何时说过要来提亲?”花荣笑道:“临来时,宋江哥哥与智囊都言语叮嘱于我,直说哥哥面皮薄,如果不好说时,教花荣做个保媒来。”
三娘闻言,心头一宽,李逵又道:“三娘子,说句实话,这趟俺们那天王哥哥一听官军要打你,顿时便引军来救,天王哥哥对你的交谊真是无话可说。娘子你也是俺铁牛佩服的人,虽是女子,但技艺义气都没说的,恰好能配俺家天王哥哥。”
正说话间,又庄客来报说,几名出战的庄客引着梁山豪杰黑旋风李逵并七八十名部众到了庄外,三娘急命人将李逵等人引入。到了厅上,只见李逵腿上中了一箭,三娘急命医师前来治伤,只因三娘伤了肩头,也没法为李逵治伤。又叮咛扈成安设了李逵部下一应部众。
晁盖忙道:“小子惶恐,太公年龄已高,不必称呼大王,只唤声晁大郎便可。”太公不明以是,只是在那边推让,花荣在那边忍不住道:“太公,这称呼你当得。我家天王哥哥与扈娘子早已了解,天王哥哥心慕扈娘子久矣,这趟出兵,一来是为挽救贵庄困厄,二来便是上门提亲来了。”
玉莲面色微微发白道:“官人要嫁人?”三娘微微一笑道:“你放心,到时候我自有体例,你官人的本领你是晓得的。”
李逵见了三娘咧嘴笑道:“三娘子,没想到俺也中了一箭,这蓟州鸟官军公然有两手,能伤到爷爷。”三娘道:“可曾赶上穆弘几位?”李逵道:“穆家哥哥、杨雄、石秀三位尚在与官军厮杀,娘子宽解,俺返来时,天王哥哥引军马赶到,想必那伙鸟官军定是抵挡不住天王哥哥的。”
当下玉莲便要扶三娘回床上安息,三娘却摇点头道:“眼下战况不明,我不能安息,我自去前厅等动静,你将药煎好了送到前堂来。”玉莲还要再劝时,三娘笑道:“我还没那么娇弱,这点伤不算甚么。”当下玉莲只得奉侍三娘换了衣裙,三娘自到前厅来,玉莲自去厨下熬药。
扈太公又惊又喜道:“只看晁大郎仪表堂堂,又是我儿旧识,真是天赐良缘,只是不知晁大郎但是至心愿迎娶我儿?”晁盖大喜之下,仓猝起家拱手便要说话时,内堂一个美好的声音飘至:“且慢,我有话说!”(未完待续。)
三娘见玉莲筹办好后,左手抓住箭杆,玉莲悄悄割开肩头皮肉,将那箭头剜了出来,三娘将箭头扔在地下。玉莲仓猝取纱布先按住伤口,泪水止不住的滚落,对时氏道:“阿嫂来帮手按住伤口。”时氏仓猝上前按住伤口,玉莲又取来银针,按着三娘说的,在肩头几处穴道下针,伤口血流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