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颜兀术策马奔出百余步,转头恨恨望着那杆白莲替天行道旗暗骂道:“田虎不听我言,败亡乃迟早之事,但不想梁山这贼贱人,竟然暗存杀心,终有一日,定将你擒住,臣服胯下!”
待杀死最后一个金国马队后,再看完颜兀术时,已经没了踪迹,三娘猜想追不上,也不再追逐,便与鲁智深相会,问道:“吾师何来?”鲁智深将前事说了后道:“卢员外那边水军破太原,洒家不习水战,在那边帮不到手脚,是以转回泊主这便来帮手,不想路上遇得那番将,便厮杀一阵。”
那莽和尚倒是鲁智深,见得厮杀,三娘赶将上去,一众番将军马见得有军马到来,略略退去。三娘便在阵前喝道:“吾师且退,但有话说!”
三娘与鲁智深领一众亲卫厮杀半晌后,终将百余骑金军全数杀死,那金军百余骑竟无一人逃脱或投降,梁山亲卫这边占尽上风,却还是死伤了五十多人,战力与三娘亲身调教的亲卫竟然不相高低,令三娘咋舌不已。
张清,叶清拍马赶来,田虎那匹好马行得快,张清,叶清领军士赶不上,已离了一箭之地,只见田虎马前,忽地起阵旋风,风中见出一个女子,大呼道:“奸贼田虎,我仇家佳耦,都被汝害了,本日走到那边去?”就女子身边,又起一阵阴风,望田虎劈面滚来,那女子寂然不见。
田虎坐上马,俄然惊跃嘶鸣,田虎落马堕地,摔个七晕八素,不知身在那边,被张清,叶清赶上,跳上马来,同军士一拥上前擒住。目睹被擒,田虎长叹一声道:“悔不听四太子,果有此报。”
完颜兀术一抹之下,头面皆是鲜血淋漓,心下已晓得这扈三娘引本身说话,一向存了杀机,当下大怒喝道:“好个凶险奸刁的贼贱人!”话语才落,三娘又是连珠箭射至,兀术仓猝举马鞍上银盾抵挡,三娘那边一声唿哨,厉声喝道:“金虏一个也别放过!”一众梁山亲卫骑军吼怒赶杀上前,鲁智深抢先策马舞杖冲阵,口中喝骂道:“腌脏番狗,竟敢对泊主无礼!”
鲁智深如有所思点头,三娘又问道:“本日小战一阵,鲁大师觉得我梁山军马能赛过金兵么?”鲁智深道:“马战之上,他兵马比我军更强,但如果全军齐出,未知胜负。此趟幸亏他们人少,我们人多,方才气胜!”三娘嗯了一声,心头暗想:“便连鲁智深都不敢说必然能胜,看来我麾下兵马还须再严加练习才是。但他说对了一句话,我们人多,女真人少!”(未完待续。)
三娘却不晓得,女真善于东北冰冷之地,自古渔猎,饥饱靠天,能长大成人的兵士,皆是壮硕非常之辈,此乃天然优胜劣汰之法,是以女真将士大家力大雄浑,又兼耐久与东北熊虎等野兽斗争,天然是个个皆懦夫。此次南来,完颜兀术带的又都是麾下最为精锐亲卫,是以战力尚在三娘亲卫之上,而三娘麾下精锐不过成军数年,也只是比这些从小殛毙的女真懦夫稍逊一筹,也可高傲了。
完颜兀术道:“此乃诚笃之言,并无子虚。”三娘又道:“这般说来,你是想与我梁山修好了?”完颜兀术道:“恰是,想我大金国正攻打辽国,久闻梁山军马威名,泊主飒爽英姿,本王子钦慕久矣,不知泊主可愿委身下嫁本王子,将来做个金国皇后?”
再说城外扈三娘引三路军马与北兵鏖战一日,杀死北兵二万余人,余众皆降,乱军以内却不见田虎。便在此时,城内来报,直说张清已经捉了田虎,三娘闻言,不惊不喜,只淡淡道:“冢中枯骨,迟早必擒。我只问可曾捉得那金国四太子完颜兀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