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虎坐上马,俄然惊跃嘶鸣,田虎落马堕地,摔个七晕八素,不知身在那边,被张清,叶清赶上,跳上马来,同军士一拥上前擒住。目睹被擒,田虎长叹一声道:“悔不听四太子,果有此报。”
想到此处,完颜兀术略略欠身道:“久闻泊主巾帼英名,本太子钦慕已久,本日得见,万分幸事。只因之前与田虎有盟约,是以不得不前来互助,但我不想与泊主为敌,是以并未带军马前来,还请泊主赎罪。”
完颜兀术策马奔出百余步,转头恨恨望着那杆白莲替天行道旗暗骂道:“田虎不听我言,败亡乃迟早之事,但不想梁山这贼贱人,竟然暗存杀心,终有一日,定将你擒住,臣服胯下!”
张清大呼道:“我不是甚么全羽,乃是梁山一丈青部下没羽箭张清。”众北兵听得皆是聪慧。便在当时李逵,武松,领五百步兵,从城内抢出来,二人大吼一声,把那殿帅将军,金吾校尉等二千余人,杀的星落云散。张清刺杀了唐昌,缚了田虎,簇拥入城,闭了城门,待城外梁山军马杀退北兵,方可解去。
完颜兀术见兵马冲来,策马掩面逃回,麾下百余骑搏命上前抵敌。完颜兀术麾下皆是金国精锐,这边梁山亲卫也是百里挑一的精锐,两厢里接住厮杀,顿时鲜血横飞,大家忘呼鏖战,战马嘶鸣吼怒。
完颜兀术一抹之下,头面皆是鲜血淋漓,心下已晓得这扈三娘引本身说话,一向存了杀机,当下大怒喝道:“好个凶险奸刁的贼贱人!”话语才落,三娘又是连珠箭射至,兀术仓猝举马鞍上银盾抵挡,三娘那边一声唿哨,厉声喝道:“金虏一个也别放过!”一众梁山亲卫骑军吼怒赶杀上前,鲁智深抢先策马舞杖冲阵,口中喝骂道:“腌脏番狗,竟敢对泊主无礼!”
方才说道这里,只见面前寒光一闪,兀术仓猝遁藏,只觉耳上一痛,倒是三娘趁他说话之时,偷放一箭,直射面门,也算兀术自幼渔猎,于伤害天生有种预感,但觉杀气一起,身躯天然防备,只觉寒气劈面是,千钧一发之际,侧头躲开,那箭正中耳上银环,将那银环连着耳垂一并射落。
完颜兀术听她柔声软语,又想见她真容,当下策顿时前几步,当见得三娘真容时,顿时聪慧,惊为天人,心下暗道:“传闻此女不但技艺不凡,兵法策画更是上乘,若能娶之为妻,其麾下兵马皆为我所用,莫说军中大权,便是国中皇位,还能逃得过我之手么?”
那番将恰是北遁的完颜兀术,见得来了一众马队,拥出一员女将来,当下朗声道:“恰是,兀那女将,但是梁山泊主一丈青?”
金军马队远有弓弩、标枪、飞斧,近战有弯刀、狼牙棒,顿时技法纯熟,与梁山亲卫骑军战个不相高低,但无法梁山军中有三娘、鲁智深两员虎将,又人数占优,斗未几时,已经死伤五十余骑,几名番将见势不妙,仓猝护着完颜兀术先走,余众搏命断后。
完颜兀术道:“此乃诚笃之言,并无子虚。”三娘又道:“这般说来,你是想与我梁山修好了?”完颜兀术道:“恰是,想我大金国正攻打辽国,久闻梁山军马威名,泊主飒爽英姿,本王子钦慕久矣,不知泊主可愿委身下嫁本王子,将来做个金国皇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