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如画挑眉,她与夏南有约在先,莫非夏南窜改主张,不肯随便将世子妃之位让人占了?但是他若不肯,跟大哥说也好,给本身送信也好,何必多此一举呢?
顾如画没有点头也没有点头,“是唐先生说的?”
顾显气得神采发青,只感觉头又钻心似地疼痛起来,狠狠一甩袍袖,掉头就走了。
“以伯府的家世,画儿天然也该有个侧妃的位置。但是,画儿被邓家退亲,名声有损,夏世子还肯纳画儿进府,已经是顾念我的面子了……”
“你也说了是嫁!”
“父亲冲要我生机?您可别忘了,我是要进成王府做妾的。”顾如画挑眉,“您如果打碎了我的脸,人家或许都不肯抬我过门了。”
“乃至,人家夏世子还未说名分,父亲就急不成待地要将我送去做妾了?”
顾显举起的巴掌举在半空,不敢落下去,就这么放下又感觉没面子,对峙了半晌,他将手放下时,用力一甩袍袖,“哼!由不得你们娘俩!唐先生说了,夏世子会进宫请旨,待到圣旨下来,你们莫非还敢抗旨不成?”
“父亲看轻女儿,感觉我只配给夏世子为妾了。”顾如画感觉,自家这个父亲,还真是成心机。宿世,顾如玥进晋王府做侧妃,不知他是不是欢畅疯了?
“哈哈哈!”顾显看着顾如画又是一串大笑,“真是想不到啊,你竟然有如许的福分,这真是想不到的功德啊。你瞒着我擅自出府,跑到城外去闯了大祸,幸亏有夏世子救了你,是不是?”
她拿定了主张,大不了厚着脸皮求大哥,隔壁明国公府的二公子如果不成,就嫁给大哥的儿子去。
“这是人之常情,我莫非还要昧着知己替你争那够不到的位置?人得有自知之明。”
“我呸——你有个甚么面子!”姚氏气得一把抓住了顾显的衣衿,“你是如何回话的?你如果承诺夏南纳画儿为妾,我——我就与你和离!”
顾如画一进瑾华院,就听到顾显在那哈哈大笑,“夫人,大丧事啊,真是天降丧事。”
她正迷惑,姚氏已经气得肺都要炸了,“这就是你说的丧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