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们既然已经有了筹算,为何不干脆休妻?”
夏南看她气呼呼的模样,还挺敬爱的。
顾如画才发明,统统事情一牵涉到朝廷,一牵涉到明宗,是非吵嘴满是空的。
顾如画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。
“周固言领的差事,油水不错。工部的小差事,有点残疾的人也无能。那位杜征,在工部分缘不错,就连工部尚书宋守杰,也要给他几分面子。杜征也想追求,与周巨源是一拍即合。”
是啊,自家大姐执迷不悟,她就算清算了周固言,大姐还是会守在他身边!
顾如画倒是低头深思半晌,想到了一个别例,“世子,能不能请同贺帮我查查周固言的行迹?他何时出门,出门见甚么人,常常到甚么处所去。”
顾如画就感觉本身一拳打在棉花上,气也不是,解释也不是。
夏南了然点头,“刚才,唐先生说,北地来信,云氏一族旁支当年丢了个女人,那家父母现在正在到处寻女。画像已经传出来了,那女人的母亲,与云妃有三分类似。”
“世子的人,能不能探听到周固言与杜家的筹算?”顾如画感觉本身如许,太太小女儿作态,不安闲地转开话题。
“这贵妾的事,我也不晓得,你不要多心。”夏南也是没想到明宗神来之笔,没了小沈氏,俄然还要弄贵妾,
“要让令姐断念,实在也不是没有体例。”
顾如画咬牙,“世子说错了,过了年世子就要纳两个贵妾,这事还得我来筹划。”她身为世子妃,还帮夏南纳贵妾,还不敷贤惠吗?
夏南看她胸有成竹的模样,叫了同贺出去,“世子妃这儿有点差事,要叮咛你去做。”
“定国侯周巨源,周旋在几位皇子中,在秦王和晋王中几番比较,终究将宝押在了晋王身上。他为晋王拉拢了几位重臣,你们顾家二房的女人,就是他们牵的线。周巨源行事果断,一旦做了决定,不留后患。”
等顾如画又冲本身翻白眼,他忍不住侧头避开她的视野,握拳咳了几声。她这活力的模样,比刚才那满脸烦恼的模样扎眼多了,看着就有活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