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国公顿时要离京,姚氏带了一家子上门恭贺自家大哥,顾如画也一起上门。
“你不要去幽州给你娘舅肇事。”姚氏一看顾锦嬉皮笑容的模样,赶紧叮咛。
姚伯言用膳时看了顾如画几眼,到姚氏分开时,他将顾如画叫到书房。
晓得安老太君也要跟着到差,京中安国公府这边,留了老仆看门。顾如画放心了些。
姚氏招手叫明秋华过来,“母亲不消担忧,秋华一过门,我已经将家中中馈都交给她了。贺嬷嬷帮了些日子,现在秋华将府中全理顺了,贺嬷嬷都不消管了。外院有大郎,内院有秋华,我再不消担忧的。”
“定州倒是——没有不当。只是——这些年夏国天灾天灾,定州还算承平,定州太守杜守昌,是个无能的。”姚伯言只是模糊感觉,杜守昌那样的人,十年不升不迁,仿佛一心要将定州打形成世外桃源一样,感受有些奇特。
“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,从小到大,实在阿锦何时惹过祸啊?都是外人委曲他。”陶氏笑着辩驳,“阿锦尽管来,到幽州如果受委曲了,你娘舅不管,另有舅母呢。”
“到底还是舅母疼我。”顾锦一副得了背景的模样,世人不由哈哈一笑。
“大娘舅,您会率兵攻打云州吗?”顾如画一听,张口就问。
“我们不在母切身边服侍,如何放心得下。”陶氏也跟着说道。
顾如画看着这两人的行动,不由暗笑。大哥结婚后,秋华还真将他管住了。之前大哥就喜好贫嘴,现在坐有坐相站有站相,越来越有世子的气度了。
“外祖母太嘉奖了,能碰到母亲如许的婆婆,是我的福分。”
她就记取画儿和如慧叮咛过,大嫂性子直率明快,心机也正,让她尽管信赖大嫂,别人说的都不要听。实在拿不定主张,就问顾锦和顾如画的意义。
“你是想问我到幽州另有没有其他旨意吧?”姚伯言看顾如画看着本身,不由晒然一笑,“刚才我提起定州,是内心有些迷惑。你是我远亲的外甥女,有甚么话尽可直说。”
安老太君点头,明秋华也是自小常见的,她拉了明秋华的手,“你母亲对俗物不上心。她身边有你,真是伯府的福分。”
顾如画在边上看外祖母叮嘱的话,笑着问道,“外祖母,您是不是也要去幽州啊?”
明秋华赶紧客气,“有母亲指导坐镇,我才气放开胆量做事。外祖母放心,我必然帮着母亲打理家务,管好伯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