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后，便轮到玉嬛。
“谁？”
永王啜了口茶，目光落在玉嬛身上，随口道：“免礼。”
莫非也是发觉了谢玉嬛的身份，成心拉拢当助力？
他笑起来很都雅，带着美意似的，眉眼勾人。
“端五那日刺杀，你就在马车上？”他亲身问。
“放心，刺杀得胜罪不至死，多的是东山复兴的机遇。本王会照顾你的妻女，只要秦将军会办事，将来繁华尊荣，岂止一介小小的都尉。”
“是有人暗中庇护。”
“还在狱中关着，嘴巴很紧。”
他沉吟半晌，贴在秦骁耳边叮嘱了几句，才起成分开。
过后派了人手到谢府外探查，成果却叫他几近跌了手中的茶杯——在谢府周遭暗中庇护的，竟仿佛是东宫太子的人？
玉嬛本日穿得严实，领口几近到了锁骨，从那衣领裂缝往里瞧，也只要稍许乌黑。
永王倒也不在乎，起家踱步到她跟前，围着玉嬛走了半圈，到她身侧时，目光便落在那段红线。细而坚固的丝线，悄悄搭在脖颈，不留半点陈迹，明显吊的东西不重，而那衣衿里……
倒是那起伏的弧线曼妙，秀腮雪颔，肌肤柔滑得没半点瑕疵。
……
玉嬛却无端想起梁靖那句“表里不一”的评价来，没敢对视他的目光，恭敬垂眸。
“就如许？”永王挑眉。
提到有人脱手相救，永王便问：“那人长甚么模样，你看清了吗？”
“殿下感觉如何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