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太谦善了。”
仆人立即就要上来堵他的嘴,却被沈莺歌拦下。
只见他腾地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,信誓旦旦道:“那是天然!我心悦兰儿,与她家道如何并无干系,再说,当初你周转不开时,先父也曾慷慨借与你数万银两,你又怎能因我现在一时落魄而断交悔婚!”
沈莺歌循名誉去,却发明竟是昨日刚结识的——白悟念。
沈莺歌回过甚,扬眉嘲弄道:“如何不持续跟了?不是受人之托,忠人之事吗?”
赵公子愣神的工夫,高老爷脸上已腾起喜色。
他于百忙当中停下脚步,斜扫而来的眼神将冰封的寒意打碎,无端带上几分妖异之色。
白悟念拍了拍鼓鼓囊囊的胸口:“受人之托,忠人之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