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安然应道:“回陛下,恰是,承蒙陛下厚爱,臣现在代九千岁暂管十二监,诸多事件尚不熟谙,他们发放月例时不谨慎出了岔子,臣恰是为此事而去。”
只是那道殷殷期盼的目光实在让人难以忽视,她不得不断下脚步,无法笑着看向浮寒。
闻言,沈莺歌眸光微动。
她照实将那日与那二人的说话奉告了沈阙,归正他们也没暗害甚么不能说的,但至于沈阙如何想戚怜月那些话,是想拉拢沈莺歌,还是纯真向这位新上任的批示使示好,那就是他的事了。
“殚竭心力终为子,陛下为太子殿下忧愁至此,他必然会谅解的。”沈莺歌劝道。
正交代着,门外保卫俄然来报:“批示使,宫中传旨,让您马上进宫一趟。”
“回陛下,恰是您说的那日,臣从东宫出来便碰到了二殿下,前去毓晟宫时刚好贵妃娘娘也在。”
这个节骨眼上让她进宫面圣,要说甚么不言而喻。
她稍稍点头:“好,我晓得了,你先下去吧。”
太子作为储君,天然有很多人想要凑趣,沈阙担忧她这个新上任的批示使也拎不清轻重,胳膊肘往外拐,这才特地提点。
浮寒当即点头,催促道:“好!你快去!”
这话听着像是在倒苦水,沈莺歌却越听越感觉不对劲。
提及子嗣也不过是想奉告她,沈潮生确切已经做了太子没错,但直到真正即位那日前,统统都未有定命。
传闻前几日,已经接连两个妃嫔有喜了。
沈阙轻笑了声:“要真是如此就好了,要不是之前朕成心为他选妃,李将军又特地将其女送入宫中,想必现在他那偌大的后宫还只要太子妃一个,这么多年了,也不见有所出……不晓得的,说不定还觉得他们伉俪不睦。”
沈阙抬了动手,表示她起家:“传闻你前两日特地去了趟太子侧妃那?”
正如容久多年来做的那样。
“我晓得你想问甚么,大抵……等我返来后就有成果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