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 > 桓容 > 第三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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甭管能不能实现,有这份心就是可贵。

“休提那些。”

南康公主退离榻边,容小童和婢女为桓容换衣,对之前出言的阿□□:“你留下照顾瓜儿。”

“小郎君如有差池,谨慎尔等项上人头!”

玉珠并非实体,内部有微光明灭,指尖能够等闲穿透。珠光缓缓溢出,缠绕放在床头的暖玉,映出红色虚影。

“呈上来。”

“让他出去吧。”

“我儿遭了大罪!”

医者胆战心惊,提起笔来手都颤抖。

她清楚记得,桓容出世时,额心确有一枚米粒大的红痣。只是年长以后色彩淡去,不如现下较着。

桓容没说话,耳朵红了。

桓容故意探听,桓祎一根肠子的浑厚,很快被前者摸清根柢,套出很多动静。毫无发觉不说,反而感觉桓容本日格外和睦。

这是如何回事?

女婢阿谷陪侍南康公主多年,桓容出世后又受命贴身顾问,直至桓容随叔父外出游学,方才回到公主身边。比起旁人,她对南康公主更加熟谙,也是独一敢在此时开口的人。

“瓜儿,我的瓜儿……”

桓容复苏,南康公主面上冷意消去几分。医者心神稍稳,好歹不消担忧人头搬场——起码明天不消。

行至榻前,南康公主扫过医者,眸光如刀,语带寒意:“你们日前说我儿已将大好,这又是如何回事?!”

目送南康公主背影,桓容脑筋里蹦出四个大字:霸气威武!

室内变得清净,小童换了新香。

这不是一两人的命,关乎医者百口!

几人合力诊脉开方,婢仆忙着到廊下煎药。

医者连声应诺。

南康公主立即放下药碗,俯身检察。桓容仍旧未醒,肤色白得透明,眉心一点红润愈发素净,仿佛血珠凝成。

南康公主不假别人之手,亲身拿起调羹,将汤药吹凉,喂入桓容口中。

以南康公主的脾气,桓容无事便罢,稍有半点差池,他们都要吃不了兜着走。

桓祎起家拜别,临走不忘叮咛桓容用药,好好用饭歇息,他定会去找庾攸之讨公道。

“郎君,此事不成。”阿谷劝道,“童仆留下才好照顾。如郎君实在不便,奴和阿楠可退到屏风以外。”

“你啊,和阿母不美意义?”

这事如何又扯上郗超?

以桓祎的脾气,说出这番话实在是出乎料想,莫非太阳从西边出来?

“殿下,小公子朱紫之体,必不会有事。”

以此时的医疗前提,一场风寒就能要性命。桓容烧得像火炭,更是非同小可。

“阿兄之言,弟铭记在心。”

又过一刻钟,桓容面现疲色。

以四郎君的脾气,至心不能有所等候。

桓祎并非南康公主亲子,生母实为公主陪媵,在产后不久归天。没有生母看顾且本性痴顽,不是偶尔得公主庇护,日子会更加艰巨。

“医者,为我儿诊脉。”

“罢了,你等就留在府内,何时我儿肯定无碍,再许尔等归家。”

甚么叫女王?

“殿下,四郎君在外室。”

“阿弟无碍就好。”桓祎跪坐到蒲团上,握紧双拳,硬声道,“等阿弟伤好,我去找庾攸之讨回公道!”

南康公主走进阁房,裥裙曳地,下摆如流云浮动。承平髻侧斜插金步摇,红绿两色嵌宝随金丝动摇,收回夺目彩光。

“诺。”

桓容换过单衣,染上汗水的锦缎被褥也被移走。

“阿兄们在姑孰。”桓祎道,“日前二兄返来过一次,又仓促分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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