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就不消了,我做这些又不是为了你。”姜绾萝淡声答着,想了想,又道:“你如果念我的好,就帮我提示你爹,他白叟家还欠着我一个犒赏。”
“这个是天然。”陈兰感觉面上无光,草草对付了过后便命部下抬上尸身,一起撤出了将军府。
“此地不便说话”,上官云天余音未落,单手将她环在臂间,轻巧跃起,姜绾萝被他扯得生疼,却涓滴转动不得,只感觉微凉的夜风吼怒着划过脸颊,直到站定。
姜绾萝用过晚餐,便单独坐在水池边投喂着莲叶间穿越玩耍的鲤鱼,身后去俄然飞来一颗小石子落入水中,激起一汪清澈的波纹。
“算啦,就不怪你了,归正现在我也已经有了脱身的体例。”姜绾萝如释重负地笑了笑,又道:“对了,你明天有没有去后苑,是不是感觉我还挺机灵哒!到时候别忘了在你家少主和夫人那多多美言我几句。”
入夜,子时。
温崇骁点点头,淡声道,“不过是失手打了一碗汤食罢了,未免罚得重了些。本日之事倒是多亏了你,不如你本身想想,讨要个甚么犒赏,我便依你。”
“这——你说的也是”,青羽如有所思,顿了顿道:“我此番前来是想奉告你,少主已飞鸽传书,彻夜子时他会在这水池边等你。”
“方才在后花圃那般开阔的处所,奴婢都闻到这股子香气从三少爷的衣服上飘出来,可见这类香的味道极重。而大人手中的这块玉奴婢刚好认得,是上好的罗兰玉。罗兰玉是最能凝精聚气的,倘如果少爷的随身之物,也该染上浓厚的香气才是,并且一时半刻不会散去。”姜绾萝说罢,又瞧了瞧陈兰手中的玉佩,道:“大人能够闻一闻那玉上,可有龟甲香的味道?如果没有,必是一早被凶手盗了去,用心留在现场谗谄三少爷的。”
陈兰闻了闻手中的玉佩公然没有味道,若再强行带人未免理亏,遂轻视一哼,不甘心肠朝温崇骁抱拳一拜,沉声道:“温将军,方才是陈某虑事不周,多有获咎了。”
姜绾萝早早地等在水池边,固然忐忑不安,但一想到顿时又能看到那张乱世美少年的脸,内心又有点莫名的小等候。
姜绾萝喜不自胜,才想开口提重回正苑的事,却见侍卫来报说宫里传出话来,让温崇骁速速进宫议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