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很讨厌他?”上官云天平声问道
“凭甚么?我分歧意!”姜绾萝答复得斩钉截铁
“毕竟是我对不起她,若不是我为了与爹作对,生出那么多事端来,也不让她连最后的日子都不能欢欢乐喜地度过。”温长歌浅声道。
姜绾萝冷冷一笑:“莫非不是?”
姜绾萝脑袋一翁,心想本身必然是听错了,让他再讲一遍。
“你即便如愿进了正苑,也不过只是个浅显的侍女,若想让温崇骁对你毫无防备之心,绝非一朝一夕之事。”上官云天说道,“如果你能嫁给他的儿子,想必会事半功倍,尽早替我拿到兵符。”
上官云天淡淡一笑,道:“我要做的只是将号令传达给你,而详细如何完成,是你这个做细作的,该想的事。”
看来下毒的事也与他无关,那就是说将军府里公然还藏匿着心胸不轨之人。姜绾萝一面暗自思忖,一面将那日给温崇骁送参汤的遭受一五一十地奉告上官云天,又不忘弥补道:“幸亏机灵如我,及时化解了投毒的危急,并且明天我又帮温崇骁的儿子洗脱了杀人怀疑,他但是承诺要赏我呢!”
“你这话是何意?”上官云天眉头微蹙,问道。
“我固然承诺你到将军府做细作,可却没同意由你随便决定我的婚事,你凭甚么让我嫁给温长歌?”,姜绾萝感觉内心委曲,眼泪不争气地在眼眶里打转。
“仅是如许?也未免太便宜了他了”,上官云天思忖半晌,嘴角浮上一抹邪魅的笑容,道:“你既这么有本领,那就想个别例,成为将军府的三少奶奶。”
流裳是五年前她和李妈妈在阛阓上碰到的女子,当时候流裳也就是十二三岁的模样,头上插着稻草,在街头卖身葬父,主仆二人见她实在不幸,便给了五十两银子让她葬了父亲再去寻亲,本来也偶然买她。没想流裳偏是个重情重义的,竟每日跪在将军府门口求安宁公主将她留下来报恩,李妈妈念她有戴德戴德之心,便干脆让她进东厨做了烧火的小婢。不成想,日复一日,流裳出落得更加清秀,行事灵巧谨慎,又识得大抵,深得李妈妈喜好,遂一步步将她汲引到安宁公主身边做了贴身侍婢。
丑时已过,青云阁中却烛火未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