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啷!”一声震响,费彬手中长剑剑剑被顶住,竟然是陈昂以剑尖对剑尖,弯成扭曲的弓形,费彬昂首,正看向陈昂的双眼,却只见一片蓝色的冰寒,冷酷的仿佛天山的寒冰,让他眼睛微微刺痛。
当即嘲笑道:“多说无益,还是刀下见真章吧!”
他话音刚落,就猛听得大堂里前后摆布,数十人应道:“是,嵩山派弟子在!”几十人的声音陆连续续的从各地传来,只见十几个身穿黄衫的嵩山派弟子从前面冲了出来。大厅中也站起数十人,各色打扮都有,和刘门弟子对峙。
在场的世人看了无不大惊失容,几个没有蒙面的,都是嵩山上常走动的弟子,很多人都认得,定逸师太忍不住出声道:“费彬,左盟主这是甚么意义?要拿刘贤弟的家人威胁他,我第一个不承诺!”费彬明显更是吃惊,他从速开口喝道:“刘正风,你敢!嵩山弟子安在?”
费彬看着这来势汹汹的一镖,心下一惊,脚下扎进石砖,浑身肌肉虬结,身材仿佛一个蓄满了力量的大弹簧,一下嘣的拉开,蓦地横移三尺,避开了陈昂的这一镖。
同时脚下一扭,身子横空一转,竟然接着这股力量,将身子朝陈昂的方向一转,扑了畴昔,右手寒光一闪,一柄三尺长剑划破长空,凌厉一剑,直刺陈昂心口。
在场的氛围顿时堕入了停滞当中,两方凝神对峙,一方人多势众,另一方有人质在手,都不敢轻举易动,场面瞬时候堕入了对峙。
其别人还是一头雾水,但刘正风却早已晓得了他们的来意,他扶着身边的桌椅,淡淡道:“本来是嵩山派左盟主令旗到了!三位师弟,只是不晓得嵩山派来了多少弟子,大师一齐现身罢!”
“师弟!”“费师弟”丁勉和陆柏惊呼一声,就要上前扶住他,但刘正风向前踏出一步,横剑拦住他们。
陈昂在人群中俄然走了出来,站在刘正风中间,手上提着一把玄色的飞镖,一甩一甩的被他高低抛动,打着哈气,百无聊赖的晒然道:“武林正道,触目所及,竟然无不是以老幼妇孺为人质,勒迫人家眷的该死之人!前有青城派,后有嵩山派,当真是浩然正气长存。”
在场的世人无不大皱眉头,感觉此人语气好生无礼,视这里千余位豪杰豪杰若无物,当真涓滴不给刘正风面子,转头看畴昔,只见大门口走进四个身穿黄衫的男人。
底子何况现在这类状况,即便强行杀了刘正风,对左冷禅也是得不偿失,不但要丧失一多量精锐弟子,如果逼急了刘正风说出一些他的把柄出来,恐怕要威名扫地,盟主的位置都坐不稳妥。
打头的一名大抵四十来岁高低,中等身材,肥胖非常,上唇留了两撇鼠须,有见地广的已然认得,这是嵩山派大嵩阳手费彬,他身后的两人来头更大,是排名还在其上的托塔手丁勉和仙鹤手陆柏,嵩山十三太保,竟然来了当头的三位,真是给了刘正风好大的面子。
在这氛围近乎凝固的时候,俄然一个声音道:“嵩山派,嵩山派!真是好大的威风啊!”
嵩山剑法气象森严,端严宏伟,以气势宏伟见长,在费彬手中使来,便似千军万马奔驰而来,刚猛凌厉之处,尤胜三尺车床长弩,面前就是一寸钢墙,也能被刺穿了。
“勾搭魔教妖人,教唆我五岳剑派内斗,更歪曲左盟主,刘正风,你如果不杀了中间这个魔教妖人,休怪我们无情了!”费彬神采变动,掠过嵩山弟子被扣押的事情不谈,却俄然把魔教的帽子戴在了陈昂的头上,指着刘正风厉喝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