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除了他本身呢？”严宵寒道。
严宵寒反问道：“那年东鞑犯边，你又为甚么要承诺他们上疆场？”
“以是呢？”傅深问，“你想申明甚么？”
“你还记得段小巧吗？”严宵寒笑够了，仍黏黏糊糊地拉着他不肯放手，“当时你还未入朝，没见过他一手遮天的盛况，那才叫简在帝心，荣宠不衰。”
“没事，都是畴昔的事了，”严宵寒起家抱住他，温存地顺着他紧绷的脊背，“话赶话才说到这里。本来都是我一意孤行，你不必替我可惜，也别感觉有承担。能走到本日这一步，就证明我当年没有选错。”
傅深不晓得他接下来要说甚么，却似有预感，心脏倏而狂跳起来。
饶是傅深早就不在乎他身上的传闻，此时也不由得有了“本来如此”的感慨。
“但是厥后，他被逼去了北疆火线。”
严宵寒任由他抱着，轻声说：“别不幸我。”
傅深还真被问住了。
傅深道：“那是我情愿吗？被逼的。”
严宵寒悠然道：“比起文官，他更信武将；比起驻守一方的将领，他更信在本身眼皮底下的。以是比起你来，他更信赖我。”
他提到的人傅深当然不陌生。当世传闻中有“四国柱”，即大周现在镇守各方的四个最闻名的将领，别离是北燕铁骑统帅傅深、西平郡王段归鸿、东海海军提督萨知慕，以及京营统领汪缜。
傅深咬牙切齿隧道：“我筹算先让你尝尝家法。”
傅深作势扬手要抽他, 严宵寒笑了, 抓住他的手, 悄悄地握了一下：“飞龙卫和北衙禁军一向是他的杀手锏。其次是五大京营，因为京营提督汪缜是个不站队的孤臣。皇城兵马司就不可。再就是西平郡王，他这些年来不声不响，不出风头，皇上对老臣更放心一些。”
“别说了……”傅深胸口狠恶起伏，单手按住他，哑声道，“严兄，我晓得了，别再说了……”
傅深放弃了：“你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