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娘您想啊,皇上如果出宫,那后宫中,做主的,不还是太后娘娘吗?”青檀似是意有所指,裴栖迟聪明,当即明白她话中的意义,面上一喜,“对啊!这但是千载难逢的好机遇啊!”说着,嘴角勾起一抹不怀美意的笑。
“母后,这么多年来,朕向来没有遵循本身的情意活过。都说最幸投身帝王家,但是谁又晓得看似高贵的东宫太子,却连一碗长命面都没吃过?那年阿商生辰朕去赴宴,听下人说阿商吃的那碗长命面是皇叔亲手为他做的,母后,您晓得我有多恋慕吗?这么多年来,别说生辰,朕便是一碗正儿八经的长命面都没吃过,说出去,谁信呢?”
肇事者反倒是一副委曲的模样:“朕不过是想去抓你的手,谁晓得……朕是无辜的。”说着还笑嘻嘻的摊开双手表示本身是无辜的,不过他倒是对弦歌口中阿谁“老色狼”有些介怀,“老?朕很老吗?”
“那顾弦歌,乃是顾羡之之女!天下女子何其多,你为何偏生要对她念念不忘!”若说齐恒说的那番话太后没有半点动容,那是绝对不成能的,但是再想到那人的实在身份,这让她如何能放心得下?
厥后皇上让长公主放在本身膝下扶养,为了彰显国母的慈爱有加,她便将统统的爱倾泻到了齐舒身上,将统统的严苛都加诸于本身的亲生儿子身上,现在想来,何其不公?“母后,儿子对顾弦歌,是至心的。这么多年来,儿子从没对谁动过至心,唯独对她,倒是舍不得,放不下,挣不脱。母后,这类执念,朕想你能懂。”齐恒说着,竟是一掀衣角,直挺挺的跪了下去,“母后,儿子求您,不要再作践本身的身子来逼朕了可好?您如果因为朕将身子折腾坏了,儿子万死莫辞。但是顾弦歌是朕心中挚爱,朕不管如何也放不下啊。”说到这里,齐恒也是红了眼。
“太后竟然就服软了!”裴栖迟怒不成遏,她好轻易才挑起太后的肝火,让太后不吝绝食来逼皇上,竟想不到皇上三言两语便将她压服了!这让裴栖迟如何不气?
但是即便太子如此优良,皇上却还是没有对本身另眼相待。
实在回想起来,本身确切从未尽到过一个母亲应尽的职责,当年本身固然贵为皇后,生下太子,看似身份高贵。但是跟着光阴流逝,本身容颜不复,皇上确切日渐沉沦新进宫的嫔妃,对本身越来越冷酷,乃至几个月都不会来她宫中一次。因而她便将统统的但愿都放在了太子身上,但愿太子能有所建立能获得圣心,以是对太子都格外严苛,一旦太子背书背不出来便会打他的手心。
“铃铛,莫不是,你要朕……”齐恒语气变得轻浮邪魅,直接将手伸进了被窝中,胡乱的摸着,不想摸到一处软绵绵的,手感极好,齐恒心下一喜,恶作剧般的揉了揉。
现在想来,太子五岁便熟读孝经,十岁能将四书五经倒背如流,十三便能吟诗作赋,这何尝不是本身逼出来的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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齐恒就喜好看她气急废弛的模样,面红耳赤的模样更加衬得她那灿若星斗的双眸愈发动听,因而干脆凑上去将她扑到,接着一顿痛吻,直到将弦歌吻得眼冒金星,差点没喘过气来。
“娘娘息怒,想来这皇上是被顾弦歌那狐狸精迷了心智,我们只好再想体例了。”青檀咬牙,此事她也是无可何如,皇上故意偏袒,谁能禁止?
“很好。”齐恒对劲的笑了,弦歌这才反应过来他问的是甚么意义,又变了神采,瞋目圆睁的瞪着他:“你滚蛋!”说着还伸脚去踢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