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弦歌,本宫毫不会答应任何对本宫有威胁的人活在这个世上!上一次算你命大,逃掉了,这一次,你可没这么好的运气了。
厥后皇上让长公主放在本身膝下扶养,为了彰显国母的慈爱有加,她便将统统的爱倾泻到了齐舒身上,将统统的严苛都加诸于本身的亲生儿子身上,现在想来,何其不公?“母后,儿子对顾弦歌,是至心的。这么多年来,儿子从没对谁动过至心,唯独对她,倒是舍不得,放不下,挣不脱。母后,这类执念,朕想你能懂。”齐恒说着,竟是一掀衣角,直挺挺的跪了下去,“母后,儿子求您,不要再作践本身的身子来逼朕了可好?您如果因为朕将身子折腾坏了,儿子万死莫辞。但是顾弦歌是朕心中挚爱,朕不管如何也放不下啊。”说到这里,齐恒也是红了眼。
“母后,这么多年来,朕向来没有遵循本身的情意活过。都说最幸投身帝王家,但是谁又晓得看似高贵的东宫太子,却连一碗长命面都没吃过?那年阿商生辰朕去赴宴,听下人说阿商吃的那碗长命面是皇叔亲手为他做的,母后,您晓得我有多恋慕吗?这么多年来,别说生辰,朕便是一碗正儿八经的长命面都没吃过,说出去,谁信呢?”
太后仿佛有所动容,但心中仍有犹疑:“但是,即便她现在不记得,那不代表今后不记得,万一她想起来了呢?万一她要对你倒霉呢?不可,哀家不能冒这个险!”
“恒儿……”太后红着眼眶,伸手握住齐恒的手,心中一阵酸涩,“是母后不好,母后对你的体贴太少,这才让你变成如许清冷的性子,都是母后不好,都是母后不好……”太后说着,泪流满面,一脸悔不当初。
“朕晓得你最喜好吃宫外一个老伯的桂花糕,待会多给你买些,让你一次吃个够。”
“很好。”齐恒对劲的笑了,弦歌这才反应过来他问的是甚么意义,又变了神采,瞋目圆睁的瞪着他:“你滚蛋!”说着还伸脚去踢他。
“她失忆了?”太后柳眉紧蹙,看神采仿佛不大信赖齐恒说的。
“本宫就不信,那顾弦歌当真还能翻了天不成!谁都向着她,她到底那里好了!”这么多年来,这是裴栖迟头一回发这么大的脾气,让青檀都有些始料未及。但想想也是,原觉得现在皇后被囚禁,后宫便是自家娘娘做主,想来废了皇后娘娘取而代之也不是没有能够的事,可谁成想半路杀出了个顾弦歌,遵循皇上现在对她的宠嬖,万一再横生枝节让那顾弦歌胜利入主后宫,那该如何是好?
“娘娘您想啊,皇上如果出宫,那后宫中,做主的,不还是太后娘娘吗?”青檀似是意有所指,裴栖迟聪明,当即明白她话中的意义,面上一喜,“对啊!这但是千载难逢的好机遇啊!”说着,嘴角勾起一抹不怀美意的笑。
实在回想起来,本身确切从未尽到过一个母亲应尽的职责,当年本身固然贵为皇后,生下太子,看似身份高贵。但是跟着光阴流逝,本身容颜不复,皇上确切日渐沉沦新进宫的嫔妃,对本身越来越冷酷,乃至几个月都不会来她宫中一次。因而她便将统统的但愿都放在了太子身上,但愿太子能有所建立能获得圣心,以是对太子都格外严苛,一旦太子背书背不出来便会打他的手心。
齐恒就喜好看她气急废弛的模样,面红耳赤的模样更加衬得她那灿若星斗的双眸愈发动听,因而干脆凑上去将她扑到,接着一顿痛吻,直到将弦歌吻得眼冒金星,差点没喘过气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