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晓得是因为前两天没能开张的干系，还是秦三公子的余威犹在，明天早晨的买卖格外好。夜市一开，来买东西的人就络绎不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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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大嫂？”阿福怔了怔，才明白过来，“你问知秋姐姐啊？她在灶间忙着呢。”说完转着乌黑的大眼睛，警戒地打量着他们，“你们是来找知秋姐姐的？”
凤康端倪伸展地瞟了他一眼，“你看我像是在开打趣吗？”
凤康感受他问了一句废话，语气带上了几分烦躁，“钱不都是你拿着的吗，我如何会有？”
“那……咱买多少啊？”他谨慎翼翼地问。
阿福眨了眨眼，建议道：“我传闻去钱庄能把零钱换成整钱，也能把整钱换成零钱，要不先去换换？”
“那如何办？”洗墨犯了难。
洗墨被惊到了，“主子，你不是在开打趣吧？”
阿福被这聪明过甚的主仆两个逗乐了，“大叔，大哥，五两银子就是五千个铜钱，我们这儿的吃食才一文钱一个，你们买那么多归去啥时候才气吃完啊？就算你们吃得完，知秋姐姐一时半会儿也做不出来啊。”
凤康在中间听着闹心，忍不住插话，“找不开就不要找了。”
“啊？”洗墨不晓得他为甚么俄然问起这件事，还是诚恳答复了，“差未几半年了。”
元妈也没有做针线，取了一沓牛皮纸，用刀裁开，帮她糊纸袋。偶尔有人出去吃面，便叮咛一声，让叶知秋顺手做了端出来，大有要当甩手掌柜的意义。
洗墨无法，只好苦笑地看向阿福，“我们府里上高低下有上千人呢，城外另有几个庄子，要每一个都犒赏到，只怕要拉个几车归去。小mm，你从速去跟那位大嫂说说吧。”
凤康听她提及话声脆齿俐，忍不住多看她了两眼。让他真正感兴趣的，还是那句“天底下没有白吃的午餐”，淡淡地哼了一声，“她倒是明白得紧。”
“对啊。”洗墨被他敲明白，捂着额头又疼又喜隧道，“这钱给别人赚也是赚，还不如给大嫂赚了呢，还是主子聪明。”
阿福内心防着他们，可也记得叶知秋的叮咛，要对统统客人一视同仁，便笑着拍了拍木盆，“这里另有好些呢，现在天儿冷，摆在内里一会儿就凉了，凉了就不好吃了。你看好了哪样，我从内里拿了帮你包起来。”
“可贵碰上这么便宜又好吃的东西，不如就买一些归去犒赏全府吧。”凤康越说越感觉本身的设法绝妙非常，“多买一些，免得他们感觉我这个主子吝啬。”
洗墨也认识到人家这是小本买卖，五两银子太多了。在荷包里找了找，五两是最小的了，只好乞助凤康，“主子，你那儿有零钱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