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,第二只怨婴也被我们安抚住了,然后是第三只,第四只……
我和范瘦子拖住怨婴,顾婉儿一个女流之辈又不能推开石棺,我只但愿激一激这王八蛋,让他留下来帮手。
小五脚下一软,靠着石棺坐下了,他看了看手里的桃木剑,嘿嘿笑道:“别说,你这玩意儿……还……还挺好使。”
顾婉儿很快鉴定:“灌了水银的童男童女!”
但我们现在急于处理怨婴,也没心机去妄图这些宝贝了。
也难怪这个处所会有怨婴。
顾婉儿心领神会,趁着我们拖住怨婴,她卖力最后一步。抓了把糯米,顺着怨婴头顶、手心、脚心处灌入水银的伤口处按了下去。
但还剩下的八只怨婴从摆布朝我们扑来,我让范瘦子用阴阳镜照他们,同时咬破中指,在桃木剑的剑身上一抹,冲进了怨婴群中。
小五看看我,又看看顾婉儿,还看看范瘦子,他说道:“这个墓仆人,我晓得。”
终究处理了一个。
扭头望去,只见一个怨婴极度痛苦,仿佛被人捆住住了手脚,转动不得。
孩子的尸身栩栩如生,并且开棺后并没有任何的窜改。
小五那边又传来了一声惨叫,又有一人倒下,只剩下了小五和鸭舌帽。
鸭舌帽却拉着他:“五哥,这小子就是想害你呀,我们快走吧。”
“甚么?”我一下子想起来,小五就是南河村人啊,本地的一些传说故事,他必然晓得。
顾婉儿也上前帮手,我们合力翻开了椁盖,只见内里悄悄地躺着一个四五岁孩子的尸身,身下垫着几层织金的绣缎,描龙绣凤,巧夺天工。这宋朝的文物,肯订代价令媛。
南河村有一个厨子,本来是朝廷里的御厨,厥后不知甚么启事分开了皇宫,回到了故乡。
小五站在门口踌躇了一会儿,一咬牙:“张一九,别他妈用激将法,老子可不会让你看不起。”
足足花了半个多小时,最后一只怨婴也被我们遣散。
其他的怨婴见状,转头是见我们在从中作梗,纷繁朝我们扑来。
既然有水银,也很难将他们火化。
小五见他们安然了,拉上鸭舌帽就要往外跑,我仓猝喝道:“小五,别他妈让我瞧不起你!”
但是厥后,这里来了一只军队,领头的大将军是个喜怒无常的人。说是军队,实在是一支败军,他们来到村庄后,便对百姓肆意劫夺搏斗,当时很多人惨遭毒手。
范瘦子听到这儿,直点头:“这个大将军也太不是人了吧?”
如果说范瘦子是仗着阴阳镜能拖住怨婴,那么小五就美满是仰仗本身的技艺了,看着他手持桃木剑,游刃不足。我暗自光荣,幸亏刚才没想过和他脱手。
范瘦子的大肥手掌拍着地:“娘的,让我晓得这墓仆人是谁,老子非把他挫骨扬灰!”
我没想到,此人品德不如何样,却这么有担负。
范瘦子也说道:“小九爷,差未几了,我们撤吧。”
只听嗤嗤几声响,此中一只怨婴的头顶和四肢冒出了阵阵白烟,他扭曲了几下后,神态垂垂宁静,两只眼睛的红光消逝,接着身形变得虚幻,不一会儿身形淡去,完整不见了。
小五胳膊一甩,将他推到了一边,快步走来,夺过了我手里的桃木剑,刷刷两剑,将一只近身的怨婴逼退。
我仓猝转回身,和顾婉儿将第一口石棺闭合,贴上了一道符纸,然后开启第二口石棺,如法炮制。
我内心对他们动用火药粉碎古墓的行动非常不满,倒不是我有多高贵,想着庇护汗青古迹。而是面前这座古墓中,有很多关于我家属的谜题,现在全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