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五胳膊一甩,将他推到了一边,快步走来,夺过了我手里的桃木剑,刷刷两剑,将一只近身的怨婴逼退。
南河村自古民风浑厚,百姓们安居乐业,本来都能够说此地夜不闭户,路不拾遗了。
范瘦子听到这儿,直点头:“这个大将军也太不是人了吧?”
顾婉儿心领神会,趁着我们拖住怨婴,她卖力最后一步。抓了把糯米,顺着怨婴头顶、手心、脚心处灌入水银的伤口处按了下去。
我内心对他们动用火药粉碎古墓的行动非常不满,倒不是我有多高贵,想着庇护汗青古迹。而是面前这座古墓中,有很多关于我家属的谜题,现在全毁了。
足足花了半个多小时,最后一只怨婴也被我们遣散。
小五脸上红一阵儿白一阵儿,不像之前那么放肆了,他摆布张望:“都处理了,我们村庄应当没事了吧?”
小五站在门口踌躇了一会儿,一咬牙:“张一九,别他妈用激将法,老子可不会让你看不起。”
小五说道:“这才只是一个开端,前面产生的事,才是真正的人间悲剧呢!”
只听嗤嗤几声响,此中一只怨婴的头顶和四肢冒出了阵阵白烟,他扭曲了几下后,神态垂垂宁静,两只眼睛的红光消逝,接着身形变得虚幻,不一会儿身形淡去,完整不见了。
小五看看我,又看看顾婉儿,还看看范瘦子,他说道:“这个墓仆人,我晓得。”
鸭舌帽却拉着他:“五哥,这小子就是想害你呀,我们快走吧。”
既然有水银,也很难将他们火化。
小五脚下一软,靠着石棺坐下了,他看了看手里的桃木剑,嘿嘿笑道:“别说,你这玩意儿……还……还挺好使。”
“甚么?”我一下子想起来,小五就是南河村人啊,本地的一些传说故事,他必然晓得。
我没想到,此人品德不如何样,却这么有担负。
我的工夫失实不如何样,和人打斗都一定能赢,但全仗着动手中桃木剑的加持,让这些怨婴不敢近身。
如果说范瘦子是仗着阴阳镜能拖住怨婴,那么小五就美满是仰仗本身的技艺了,看着他手持桃木剑,游刃不足。我暗自光荣,幸亏刚才没想过和他脱手。
其他的怨婴见状,转头是见我们在从中作梗,纷繁朝我们扑来。
终究处理了一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