森烈图提顿时前挡住阴雨晴,面对清澈明眸里的气愤与惊骇,森烈图浓眉轻扬:终究沉不住气了,小狐狸的爪子终究要亮出来了是吗?
铁勒神采一滞,拍飞脑袋里的莫名其妙,重又固结成冰的眼刃落到凌无忧胸前,直勾勾,定住。
“铁勒王子此话差矣,”阴雨晴莞尔一笑,两浅浅小酒涡现,眸色倒是冷酷,“乌逊国律法如何小民不知,可大盛倒是律法森严,定案有据,官府判案下狱科罪也要讲究小我证物证。”
“啊——”痛号令人肝颤。
“稀溜溜——”
盯着两扮无辜装不幸的始作俑者,铁勒怒极反笑,虽一介武夫,可活在乌逊国王庭的他也并全无脑筋,收了铁拳一扬手,身后五大三粗彪悍亲随弯刀入鞘,却仍鼓足腮帮以眼神瞪之。
一声惨号划破长空,吓的大小飞翅膀一颤跟着鹰唳不止。
锋利弯刀霍地又抵住凌无忧乌黑苗条脖颈子。
群情激愤的百姓,拔刀相向的乌逊兵,两端作难的守城兵,场面一时现失控之态。
“不——”见铁勒的目标是凌无忧,惊急的阴雨晴忙不迭抢上前。
“王子!”
“你……”
另一边的凌无忧步步后退,俄然腰后一疼,已是退无可退,身后,抵在了马车车辙上。
被一双往肉里盯的冷幽幽眼睛定在胸前,凌无忧只觉身入冰窟,冻血成冰,而当铁勒伸出大爪子抓上之际,忍无可忍,神采绯红的凌无忧猛抬脚踢了上去。
变故一刹时。
阴雨晴昂首瞅瞅天,鹰仗人势的两雪隼受了打击倒乖觉了一点,在天空回旋迟迟未再偷袭。
“本王子的雪隼有千里追踪本领,从未出错,而那只乌猎,令媛难求,更是本王子的战利品,意义不凡,本王子自它还是雏鹰时便形影不离,你们最好诚恳交代,不然,你们大盛的官府也得给本王子个交代,到时下了大狱,你们……”
看着两臭小子扮无辜铁勒就来气,仿佛方才伶牙俐齿言语挤兑他的不是这两人似的,他勾勾唇角,嘲笑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