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必然会让伤害过她的人支出惨痛的代价,君修冥,安如离,温孜言,你们就等死吧!
那婢女恭敬的妾身应道:“是。”
清妍又何尝认不出桌上的菜都是梁国的菜,她微微一笑:“殿下操心了,只是梁国已经没有了,这世上也再没有甚么梁国菜。”
见他半晌没有行动,她疑虑的问道:“如何了?”
只因,她的手偶然间触碰到他腰间的某物。
安笙微微的感喟了一声:“也是啊,现在我只想腹中的孩子平安然安的出世,健安康康的长大。”
以是,清妍这是要他的命。
君修冥温笑,却在她乌黑的颈项间轻咬了一口,引得安笙倒吸了一口寒气。“真是没知己,朕但是在为你守身如玉,你说,你该如何赔偿朕才是?”
他将她放在身下,鼻尖与她悄悄贴合着,唇畔含着邪气的笑靥:“阿笙,你还是被骗了。”
清妍拿起桌上的筷子时,却用心将筷子掉在地上。
温孜言一掀袍子在她劈面坐下,命人斟了茶:“见笑了。据我所知,北盛天子已有了最宠嬖的女人,清妍,在他的后宫,你真的能过的高兴欢愉吗?”
君修冥无法发笑,却并未去拿她丢过来的药瓶,眉心缓缓的蹙起,手掌捂住了胸膛,口中收回痛苦的声音。
“是,是,老奴遵旨。”常德一躬身,天然不敢再违逆圣意。
每一次她指尖分开肌肤之时,心口竟莫名的失落,然后等候着她另一次的触碰。
而安笙却俄然展开了视线:“修冥,十五城的国书,你拿返来了吗?”
这女人,竟然在他腿上狠狠的掐了一把。
安笙点了点头,感觉君雯嫁给刘云实在也算是个不错的归宿,起码刘云的确是个潜力股,并且今后也能完整为皇家所用。
君修冥拥着她起家,温声道:“阿笙,替朕换衣,昨日想着天气太晚了,便没有将清妍送去,朕现在派人去送给他,趁便让人将国书拿返来。”
君修冥揉了下惺忪的睡眼,恍然大悟道:“哦,打斗打忘了。”
“夫君醒了?如何未几睡一会儿,天还早呢。”安笙温声回道。
当时,他出使梁朝,做的最多的一件事便是远远地躲在她的身后,看着她的一举一动。
他朗笑着擒住她柔嫩的小手,放在唇边吻了一口:“朕不逼你,彻夜留下来,我只想抱着你入眠。”
清妍此时正背对着他,唇角浮起笑意,本日来,她等的就是他这句话,只要留在他的身边,她才有复仇的机遇。
他邪气一笑,手臂缠上她柔嫩纤细的腰肢:“若你情愿,朕可没定见。”
只是未等她起成分开,手腕已被君修冥握住。
他苦笑着安抚道:“梁国虽没了,体贴你的人还在,多吃些!”
司乐照实回道:“娘娘,都已经安排安妥。”
君修冥剑眉一蹙,展开视线之时,安笙已经笑着跑开了。
君修冥起了身下床,来到她身边,从身后拥住她柔嫩的娇躯:“榻上少了温香软玉,倒也偶然入眠。”
清妍的神采略微惨白,面上神情却也平静:“无碍,殿下在外还是要多爱惜本身的身材,也免得太子妃担忧才是。”
房间内温馨了好久,直到婢女将早晨的炊事端上来,氛围才稍稍减缓。
说话间,她抬眸看他,眸中含着灿烂流光,像天上活动的银河,随时都要溢出来一样,而红唇微嘟,唇片嫣红,像极了刚采摘的红樱桃。
……
他固执起来的时候像个孩子:“朕不管。”
她将金疮药倒在他青紫的伤肿处,然后用手指悄悄的摊开,她的指尖带着微凉的温度,却又出奇的柔嫩,触碰在他肌肤上,痒痒的,却不忍心让她停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