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身上的伤比设想中还要多,肌肤上几近没甚么无缺的处所了。
她话音未落,已被他一把扯入怀中。
他将她放在身下,鼻尖与她悄悄贴合着,唇畔含着邪气的笑靥:“阿笙,你还是被骗了。”
说着,便自顾倒了杯茶,干脆的喝了下去。
而君修冥温笑着,牵起她的小手:“结发为伉俪,缠在一起也不错。”
安笙睁大了眼睛,难以置信的问道:“这么快?那丫头竟然都没来跟我提起。”
而殿外俄然传来常德略微尖细的声音:“皇上,该早朝了。”
安笙出声扣问:“君修冥,你,你如何了?”
他苦笑着安抚道:“梁国虽没了,体贴你的人还在,多吃些!”
那小寺人不解道:“罢朝?我们这位主子从即位以来,还未罢朝过。”
他全部身材都伸直到一处,还微微的颤抖着。
也在此的同时,清妍提起桌上的酒壶,将袖里的丝线悄悄一拉,缝制在衣服内里的毒药粉末便滑落到袖袍口。
话音刚落,他便孔殷的吻住她唇,安笙在他身下微小的挣动,半推半就,两人胶葛一起,身上衣衫半褪。
清妍死力哑忍着,淡声道:“做皇上的女人有甚么不好?倒是太子殿下,一别十年,让人刮目相看。”
安笙心头一惊,游移的上前,伸手推了下他高大的身躯:“修冥,你……啊!”
他朗笑着擒住她柔嫩的小手,放在唇边吻了一口:“朕不逼你,彻夜留下来,我只想抱着你入眠。”
君修冥无法发笑,却并未去拿她丢过来的药瓶,眉心缓缓的蹙起,手掌捂住了胸膛,口中收回痛苦的声音。
……
只是她的题目,他却无从答复。
安笙微嘟红唇,故作出一副无辜的模样:“那安笙不在的时候,皇上都是如何入眠的?”
他邪气一笑,手臂缠上她柔嫩纤细的腰肢:“若你情愿,朕可没定见。”
安笙将他的头推开,用力的晃着他身材:“君修冥,国书到底拿返来没有?”
温孜言眸色幽深的眺望向远方,内心还是一片茫然。
君修冥将手上的奏折放了下来,解释道:“是啊,他们还真是急不成耐,刘云一大早上便找到朕,要求赐婚,这两情相悦的事情,朕也不能禁止,就答允下来了。”
安笙瞪了他一眼,粉拳举起,落在他胸膛,明知他能够耍诈,却还是体贴则乱。
清妍凝睇着他,眼底藏匿着深深的仇恨,唇边倒是清浅的笑:“太子殿下,好久不见,可别来无恙。”
清妍的神采略微惨白,面上神情却也平静:“无碍,殿下在外还是要多爱惜本身的身材,也免得太子妃担忧才是。”
而此时,安笙正坐在铜镜前打扮,她身着鹅黄罗衫裙,长发披肩,别有一番柔媚之态。
她挣扎着想要起家,无法,君修冥将她抱的死死的。
“太子的意义是让我一个身子不洁的女人,出宫后无依无靠的过完平生吗?”
常德呵呵的笑:“你个小猴崽子懂甚么,自古食色性也。皇上为了贰敬爱之人罢朝,也没甚么奇特。”
“夫君醒了?如何未几睡一会儿,天还早呢。”安笙温声回道。
清妍又何尝认不出桌上的菜都是梁国的菜,她微微一笑:“殿下操心了,只是梁国已经没有了,这世上也再没有甚么梁国菜。”
提及沈惠,温孜言的目光又温和了几分,待他此番归去,惠儿腹中的孩子只怕是没几个月也要分娩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