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唤作孔爷的男人亦哈哈大笑道:“小子,你上面那根看来不顶事儿,爷帮你剁了吧!”
孔爷嘿嘿一笑:“哭起来都是梨花带雨呢。”他又捏了捏少女嫩白的脸,“小mm,你要求我,也要有所表示啊。如许吧,你本身把衣服脱了,你脱一件,就当是求我们当中的一小我。你数数我们这里有多少人,便脱几件衣服。你说好不好?”
少女撕心裂肺地哭喊了起来,冒死挣扎着,却如何是那男人的敌手。那孔爷镇静地满脸通红,对青衣男人道:“老迈,不如你先来给这小娘皮开个苞?”
何晏之前思后想,心如乱麻,身上又烧得短长,终究昏睡了畴昔。朦昏黄胧中,他听到屋外有喧闹的人声纷至沓来,还间杂着女子哀哀的抽泣声。他一个激灵从地上坐起来,仓猝忙披上外衫,躲在了佛像前面,一颗心兀自跳个不断,唯恐秦玉带着人找来,当时本身怕是插翅也难飞了。
未等青衣男人开口,那孔爷却凑了过来,嘻嘻笑道:“小mm,你长得这么柔滑,我们怎舍得?”他一把将少女拽起,好似拎着一只小鸡,搂着腰便开端胡乱抚摩,“小mm,不如你先陪爷们耍耍,服侍我们高兴了,便放了你那兄弟。”说话间,他一只手已经开端撕扯女孩的衣衫,“你爹拿不出十万贯钱来也不打紧。凭你这等姿色,等我们兄弟几个玩儿厌了,再卖到窑子里去,起码也能换几百两银子,也不算亏,是不是?”
现在,何晏之内心已经明白了大抵,这群强梁明显是挟制了四周富户家的后代,欲意欺诈讹诈。他数了下庙中的强盗,一共是十三人,但是他现在重伤初愈,又在水里泡了大半天,翻山越岭,浑身乏力,只怕孤身一人并不是这群强梁的敌手。这时候,那少女的哭声越来越惨痛,孔爷已经解了她腿上的绳索,两个男人摆布挟持着她,女孩儿身上的衣衫亦已经混乱不堪。地上的男孩大声哭喊着“姊姊”,有两个强盗上去就摆布开弓扇了他几个耳光,恶狠狠道:“闭上嘴!如果坏了爷们的兴趣,待会儿连你这小子一起上!”
破庙当中乌黑一片。带头的青衣男人大声道:“不知是那里来的豪杰?何不现身一聚?”
何晏之看得逼真,此时他身上并无兵器,冒然脱手,只怕无济于事。贰心机电转,忽而灵机一动,便俯下身拾起地上散落的竹签和瓦砾,屏息凝神,寻着间隙,对准那些强盗手落第着的火把一一掷去。杨琼曾经赞过他练武时的准星掌控得极好,何晏之内心对劲,又怕不进则退叫杨琼绝望,便更加尤其刻苦地练习,倒是将一手射箭投掷练得炉火纯青。他将那些火把一一打灭,随之纵身跃到了房梁和佛像的间隙间,隐身此中。众匪见手中的火把一一无声燃烧,皆是大惊,再偶然寻那对姐弟的高兴,纷繁亮出兵刃筹办迎敌。
那孔爷蹲下身子,伸脱手来摸了摸女孩的脸,嬉笑道:“真是个水灵的女人啊。”
地上的男女吓得瑟瑟颤栗,公然不敢再发一声。何晏之心头一怔,透过佛像的裂缝望去,但见地上绑着的是一对少男少女。那女孩儿最多不过二八年纪,生得粉面桃腮,和顺可儿,只是脸上俱是斑斑泪痕,楚楚不幸。身边的男孩儿年纪还更小些,十2、三岁的模样,亦是眉清目秀。两人的穿着楚楚,金饰光鲜,看上去便是富朱紫家的后辈。
身后的众匪闻言无不大笑,道:“孔爷妙哉!”
庙门被猛地推开,何晏之定睛一看,不觉松了一口气。来人是十余个彪形大汉,手中都拎着明晃晃的砍刀,有几人还举着火把。何晏之躲在暗中当中,透过火光细看去,只见来人皆是凶神恶煞般的模样,望之不似善类。贰心中一惊,暗想,莫非是这山中的强梁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