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碧秋亦喝了酒,放下酒杯,含笑着点了点头。世人又齐齐道了贺,才接踵退出了房间。洞房顷刻变得悄悄悄悄,沈碧秋和娜布拉敏坐在床边,两人各怀苦衷地看着腾跃的花烛,好久没有说话。
沈碧秋嘿嘿地笑了起来,阴恻恻地说道:“子修是我的。”他踉跄着站起家,摇摆着今后退了半步,却撞到了背后的案几。案几上的花瓶回声落下,碎了一地。沈碧秋靠在墙上,喘气着喃喃自语:“普天之下,除了我,谁也不成以伤到他。”他切齿道,“伤了他的人,都该死!”
沈碧秋温言道:“娘子不必多心。我本日过分欢畅,故而喝了很多酒,自发有些醉了,怕冒昧了娘子,便去书房歇息一晚。”说罢,也不等娜布拉敏答话,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洞房。
娜布拉敏问道:“燕尔新婚,如兄如弟。大喜之夜,官人要去那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