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 > 慧剑斩情丝 > 第92章 异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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来人嘻嘻一笑,拖着步子走进屋内,何晏之这才看清,此人左脚微跛,走起路来一颠一颠的,左手更是缺了三根手指,只见他用残破的拇指和食指取下头上的斗笠,冲何晏之和杨琼懒懒笑道:“两位小友,老夫藏的酒味道如何呀?”

陈商笑眯眯地看着那坛酒,道:“小子,你但是从后院挖出来的酒?”

段公嘿嘿笑道:“可贵听到你为旁人摆脱,想来是不普通了。”他转过甚看了一眼抿唇垂手而立的杨琼,“便是你这小子将衙前镇闹得天翻地覆?”说话间,脱手如电,右手那两指直点杨琼的眉心,杨琼身姿一矮,回身避过,何晏之欺身挡在杨琼面前,接下那段公的守势,道:“前辈,我这兄弟也是不得已,且并未真正伤人道命,还请部下包涵。”

三人正一时无语,门外却传来了疲塌的脚步声,来人仿佛是跛着脚,一脚深而一脚浅,又听到一声懒洋洋的低笑,屋外有人朗声道:“娘子,我返来了。想不到,你竟比我早了半步。”屋门回声翻开,只见风尘仆仆的男人倚门而立,手中拿了一个酒壶,笑吟吟地看着陈商诸人。他戴了一顶斗笠,看上客岁事并不大,眉清目秀,只是须发斑白,明显也有些年纪了。

何晏之道了声“有”,将杨琼拉到桌边坐下,反身钻进了中间的灶房,不一会儿,便端出了一叠盐焗豆角,又捧出一坛酒,恭恭敬敬递给陈商:“前辈,晚内行艺不好,还请包涵。”

三人来到屋内,陈商环顾四周,不由发笑道:“你们两位小朋友鸠占鹊巢也就罢了,怎将老夫的屋子弄得这般肮脏?”说罢,往八仙桌旁一坐,笑道,“可有甚么下酒的小菜么?”

段从嘉微微敛容,点头表示二人坐下。因而,长幼四人围坐在桌案前,烛火明灭,段从嘉给四人各斟上一杯酒,方缓声说道:“血衣神功,是一门极其邪门的工夫,我真是没想到,萧疏星竟然会把这门工夫偷偷传了下去。”他的眼中褪去了戏谑之色,“血衣神功,脱胎于玉虚宫的无形无相心法,二者虽是同根而生,倒是迥然相异。”

何晏之又躬身道:“两位前辈仿佛对血衣神功甚为顾忌。但不知这血衣神功到底是何来源?”

陈商见二人面面相觑,不由淡淡道:“你们不必严峻,段郎他天生身有异香,并不是甚么毒物。”他笑道,“若真是甚么毒物,天然要无色有趣,怎能够叫人发觉?”他又转而看向那人,“是我嘴馋,故而叫他们两个挖出来的。你这么大年纪的人,又何必鄙吝一坛老酒?”

何晏之现在唯有唯唯称诺,他想到这段、陈二人隐居于此,倒是过得萧洒称心,俄然间又想起里屋独一的那张床榻,随之环顾四周,见屋舍温馨,不由心念一动,但觉面前这位陈公同另一名段公之间干系绝非普通。他因而看了看坐在一旁的杨琼,发明对方亦看着本身,四目相投间,仿佛时候已然凝固,杨琼不由一愣,赶紧将头别了畴昔。

何晏之听他提到段郎,心中猜想必是那位段公,忙拱手道:“晚生真是犯了大错,还请前辈谅解则个。”

杨琼听了不由地大怒,却苦于眼下毫无功力,心中只感觉这段公痞气实足、为老不尊,与那陈公的风格气质的确天差地别,判若云泥。却听陈商缓声说道:“我只想与朋友秉烛夜谈,你倒是来坏我的兴趣。”

段从嘉微微一笑:“云梦蝶的本名,复姓百里,名追云,她与我父亲段景仪乃结发伉俪。南陈末年,我父亲削发,百里追云远赴塞北,嫁给了当时的渤海国主赫连天哲,又生下王子赫□□,最后竟成了渤海国的太后。她并非不知所终,而是死了。”他顿了顿,低声道,“衙前镇闹鬼,有人吸食人血,这本就是血衣神功的练功法门。一时之间,我觉得,她竟然没有死。”他闭目一笑,“公然是我多想了,一个死去六七十年的人如何能够复活?她若没死,以她的脾气,又怎会甘心冬眠于世数十年?百里追云所到之处,必然是血雨腥风、杀孽重重,她此生最大的欢愉,就是让天下统统的人都不欢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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