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晏之亦反手抱住他,心中只感觉酸酸楚楚,即便现在只是自欺欺人的安抚,亦让他如痴如醉。这很多日子以来,他还是第一次看到杨琼如此直抒胸怀,便知已然是杨琼的极限了,心中狂喜不已,一时候心跳如鼓,连声音都有些发颤,道:“宫主……子修……你心中,亦是有我的,是不是?”
何晏之轻声打断了他的话:“你莫要如许自责,你爹他天然是但愿你能长命安康。天下的父母亲哪个不心疼本身的后代……”俄然地,他的声音低了下来,“父母”这个称呼对他而言,实在过于迷茫,一时候,他不知是在安抚杨琼,还是在安抚本身。梦中那些光怪陆离的画面如露如电,而马鞭挥在身上的疼痛却如同穿越了二十余年的光阴,还是让他感到模糊作痛。他不明白身为一个父亲为何会如此仇恨本身年幼的儿子,他若没有流落天涯,只怕也早已经死在了那种暴/虐/残/忍的鞭挞折磨之下……蓦地,幼年时的孤傲和彷徨囊括而来,他的内心深处仿佛有些了解了沈碧秋那种激烈的怨憎和仇恨。
两人相携,渐渐走了几步。杨琼淡淡道:“你倒是将琼花碎玉剑法记得分毫不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