官泽拿出随身的金创药,敷在伤口上,这才止住血,现在也顾不上伤口的疼痛,又去抓那‘铜棍’,想再尝尝到底需求多大力量才气拔出来。
满头大汗的搬着大石头,坑中已经有七八块了,此时太阳垂垂露头,轻风缓缓,风中带着凌晨的草香,混着这四周的焦木味儿,轻风掠过,一些散落空中的树叶贴着空中翻滚。
刀身两尺多长,刀把也两尺多,刀把上也刻着一些从未见过的奇特怪兽,团体外型很独特,却感觉很标致,并且双手握着刀把感受很顺手。
四更天,天气已有些亮光,那弯月垂垂发白,一些树木上本就不旺的火也被晨光的露水灭了七七八八,现在四周的树木都冒着白烟,大块的石头也垂垂冷却,只要靠近体温的余热,官泽试着搬一颗人头大小的石头,几近使出了吃奶劲,毕竟才一个十三岁的孩子,这块人头大小的石头超出浅显石头数倍重,搬起石头才闲逛着走出几步就‘哐’一声砸在地上。
“哎呀我滴娘啊,这么沉?”官泽大口喘着气,右脚踩在石头上发了愁,眼看着天气亮了,一旦被别人发明,那这一堆石头还指不定是谁的了呢。
“哈哈,发了发了,这么多陨铁献给皇上,那还不得封我个将军做做?”官泽不断的把那些小石块扔进竹筐内,才铺了个筐底,那竹筐就被压的变了形,官泽也背不动了。
官泽累的实在不可,瘫坐在地上,昨晚的鱼仿佛咸了,干了一宿的活,现在更渴了,嗓子快冒了烟,饿、累、困、渴,无法的啃了一口玉米面饼子,干巴巴的直掉渣,囫囵半片的下咽,差点把嗓子拉出血,刚要咬第二口时,一道浅蓝色的光芒晃了过来,虽不是很亮,却让官泽眯了一下眼。
十五里,不算远,也不算近,官泽足足奔行了两个多时候,现在已近半夜天,连玉轮都有种昏昏欲睡感,月光都些暗淡,连虫鸣都稀少。
“他娘的,太重了吧,这可如何办?”又扔了两块出来,差点被竹筐拽倒。
鸡蛋大小的宝石与刀把严丝合缝,仿佛一体。宝石油滑的像一块正在熔化的冰,在阳光的闪烁下,能看清那宝石中有几丝比针尖还细的杂质,越看越喜好,爱不释手的摸着蓝宝石,叹道:“如许的宝刀如果被三蹦子那些杂碎瞥见还不得给我抢了去?找甚么包起来呢?”左看右看,实在找不到东西包刀,又不能这么大刺刺的拿回城里。
“看模样这铜棍挺深啊,小样的,我不信挖不出来你。”官泽把刚才挖坑的扁树叉拿来,贴着铜棍的边沿开挖,这四周的土被爆炸力震的稀松,没费甚么力量就挖了近三尺,这才暴露了刀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