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可惜,讽刺的是,他终究还是将最贵重的承诺给了另一个女人。
“欢儿,我觉得你一向很享用和我在一起的光阴,没想到却闻声你说是折磨……”他冷沉着嗓音,明显还在乎这事儿。
他竟然还为了她,见了他此生都不想再见第二面的余如洁!
“你……唔……禽^兽……”
她才发明,过完今晚,本来另有五天这么冗长。
他享用如许的时候。
却没想到他嘴含着她薄脆的耳瓣,含混地说:“听起来是个不错的主张,归正还没试过在鱼塘里野^合是甚么的滋味……”
公鸡在郊野旁响起第一声鸣叫,天亮了。
“欢儿……”他不但充公回毛爪,反而将她搂得更紧,俯下唇切近她耳瓣,“奉告我,和我在一起,真的是折磨么?”
顾欢杏目圆睁,她真想说‘她是你姑又不是我姑,我当然舍得了!’,可瞟了眼芳姑慈眉善目标脸庞,愣是咽下这句话了。
北冥墨悄悄呼吸着,微微闭上眸子……
“好一个折磨!”
顾欢醒来的时候,发明本身躺在北冥墨的怀中。
他有甚么资格生她的气?
“姑姑还觉得你不来了呢。幸亏有小顾陪我,你瞧,鱼都钓上好几条了。”芳姑长幼孩似的将鱼桶揭示给北冥墨看。
芳姑走后,北冥墨沉默了。
他们脚下这鱼塘,说深不深,说浅不浅。
“欢儿,晓得么,越原始的村庄,越能激起男人的野^性。我真想拖着你在这里的每一个角落,每一寸地盘,都狠狠爱你一遍……不,一遍远远不敷……不敷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