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的担忧实在极其多余,哪怕是史上那识人不清的吕布,也是从未苛待过本技艺下的。如果想获得升迁,就断不该走这些歪门正道——凭旁人三言两语得来的,又如何敌得过切实在实立下的军功呢?

吕布感兴趣地哦了一声,不知何时就从那离得颇远的胡椅上移到燕清身边了:“送往那边?”

身为世受皇恩的袁家嫡子,袁术是连他庶兄都瞧不上的心高气傲,对编草鞋的寒微出身的刘备更是不屑一顾得很,史上就曾对吕布写信道‘术平生不闻天下有刘备’。

燕清温然笑道:“主公谈笑了,别说是重光府上,这偌大扬州皆在主公治下,哪儿有呆不得的处所?自是想坐多久,就坐多久。”

当即着人备上一间客房,燕清笑道:“得亏清已料着有此一日,特寻了木工打了张充足宽广长大的床,免得总累主公蜷腿而眠。”

吕布的答复则大出燕清所料:“此人见地很有些可取之处,布欲用之,重光可知其名姓?”

燕清先是讶然,旋即笑道:“主公与清所见略同!然您倒是晚到一步,此人已得清招录,出任扬州别驾一职了。”

“唔。”

原想着戋戋小事就不劳烦主公亲身出动,可要讨伐拥兵自重的贼匪,还得等黄巾事了,及收了孙策后带其一起去,除非豫州有要事需吕布回转,迩来确是闲着的。

吕布平安悄悄地哦了一声:“公然是郭家奉孝?”

毕竟目前尚未证明本身气力的孙策除了父亲余威尚在外,暂配不上这份另眼相看,届时过分举高了孙策的身价不说,还极大地堕了堂堂正二品骠骑将军吕布的威风。

吕布懒洋洋地歪在胡椅上,闲闲道:“他既送来了,重光收下便可。布适值用得着志行的处所,便叫他承你这情。”

吕布沉吟半晌,问道:“重光就如此看好此人?”

他方才想着的是,将一半退回,另一半干脆就以曹性的名义捐赠出去,用来购买农耕器具也好,制纸成书质料也好,没准还能动员一波送钱的良性循环。

燕清结健结实地吃了一惊:“贪.污纳贿的先河哪能说开就开!这千万使不得!”

燕清愣了一愣,那本书他虽只囫囵读过,却半点不陌生——是郭嘉偶尔有几次跟他秉烛夜谈,抵足同眠时带来的敬爱睡前读本。

如果依着吕布这主张去办,独一得利的就只要燕清一人了,结果更是不堪假想:汉灵帝期间的收贿成风,公开卖官所招致的悲剧还历历在目。

燕清如有所思地盯着这些财物,内心刚一有了主张,只随便冲刷了下一身糙皮的吕布就悄无声气地溜到了他身后:“这又是谁送来的?”

吕布淡淡地睨了他一眼,意味深长道:“重光故意了。”

燕清也不问他去牢里做甚么,只答:“主公嫌他太吵,送走便可。”

燕清:“……”

这究竟有甚么值得欢畅的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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