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此时在另一边里。
林嫤听着内心动了一下,心想,终究来了。
林嫤道:“本宫晓得了。”
而就在这时,内里俄然有宫人禀报导:“娘娘,太子妃的宫人求见。”
宫女走后,林嫤与穆清对视了一眼,穆清眼里带着一闪而逝的光芒。
崔贤妃拿起匣子上的金饰看了看,都是一些品格上好的簪钗步摇之类的,精美是精美,但也说不出有甚么特别的。
瑞公主笑嘻嘻的抱着母亲的腿显得很欢畅,将脸埋在母亲的双腿上,脸上对劲极了。
叶公公是长坤宫的大寺人。
林嫤看着她,笑着唤了一声:“瑞公主,快到母后这里来。”
说完将一支用帕子包着的簪子递了上来,与簪子一同被包在帕子里的,另有一小撮女子的秀发,乌黑亮丽的秀发被编成了一个同心结,用一根红绳索绑着。
奶娘和慕枝正哄着她迈开脚步,但瑞公主站在那边看着地上就是不敢走。
宫女看着被林嫤随便放在桌子上的信,又笑着道:“奴婢可不晓得,只是主子交代奴婢做甚么奴婢就做甚么了。”说着含笑顿了一下,持续道:“太子妃殿下还交代奴婢跟娘娘说,让娘娘必然要看信,并请娘娘傍晚必然要去春禧殿,太子妃殿下会在春禧殿一向等着娘娘,如果娘娘不去,太子殿下说她不晓得明日会做出甚么来。”
是否皇后想用这些金饰表示她甚么?
林嫤固然最信赖的还是穆清和慕枝慕兰这些从小跟着她的人,但有些事穆清和慕枝慕兰这些宫女不便利做,还是需求叶公公这类内侍来做的,以是林嫤对叶公公也算得上倚重。
林嫤也显得很欢畅,一下子将她抱了起来,狠狠的在她脸上亲了几口。夸奖道:“母后的小乖乖,瑞公主竟然会走路了。”
太子垂了垂眼,将簪子放回了手帕里,连同那一撮的秀发一起,用手帕包着拿了过来,然后道:“孤晓得了。”
说完便走了。(未完待续。)
林嫤冷哼了一声,将信放在蜡烛上烧掉,然后招手将穆清叫了过来,低声叮咛了几句,穆盘点了点头,然后就出去了。
太子将簪子拿起来看了看,那的确是元元的簪子,他见她戴过,且不止一次,那边面还刻有一个“嫤”字。
小寺人道:“主子的确不是长坤宫的人,主子是叶公公的受的门徒。”
宫女屈了屈膝,然后便告别退下了。
说着双手将信举国头顶捧了上来。
瑞公主现在在学走路,一边奶娘一边慕枝站在两端张动手,而一身大红衣裳的瑞公主则站在中间,摆布看一眼奶娘再看一眼慕枝,一副想走又不敢走的模样。
太子妃崔氏将从林嫤处得来的那一匣子金饰放在桌子上给崔贤妃看,然后问道:“姑母,您说皇后娘娘这是甚么意义?”
林嫤别拜别宣华宫看望了二公主和至公主,返来以后先去换过了一身衣裳并洗了手,才从内殿里出来,筹算去看瑞公主。
林嫤含笑的看着她,脸上和顺无穷。
她将瑞公主交给奶娘,道:“看着小公主,不要让她在地上走太久,免得累伤着骨头。”
宫女笑了笑,对林嫤道:“回娘娘的话,太子妃殿下让奴婢将这封信交给娘娘,另聘请娘娘傍晚到春禧殿一叙。”
但林嫤却并不看信,而是将信随便的放到了桌子上,问宫女道:“你们家主子甚么话不能亲身来长坤宫与本宫说,非要邀本宫到春禧殿去。”
永安宫里。
日子转眼将要进入六月,恰是春末夏初,气候垂垂酷热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