瑞公主笑嘻嘻的抱着母亲的腿显得很欢畅,将脸埋在母亲的双腿上,脸上对劲极了。
林嫤伸脱手来,在她跌倒之前,将扑过来的瑞公主一下子接着。
崔氏也只好道是。
说完便走了。(未完待续。)
瑞公主现在在学走路,一边奶娘一边慕枝站在两端张动手,而一身大红衣裳的瑞公主则站在中间,摆布看一眼奶娘再看一眼慕枝,一副想走又不敢走的模样。
太子妃崔氏将从林嫤处得来的那一匣子金饰放在桌子上给崔贤妃看,然后问道:“姑母,您说皇后娘娘这是甚么意义?”
崔贤妃一时也猜不出皇后的企图,只好对侄女道:“既然是皇后娘娘犒赏你的,那你就收着吧。今后每天戴上着去给娘娘存候,娘娘看了也欢畅。”
是否皇后想用这些金饰表示她甚么?
而就在这时,内里俄然有宫人禀报导:“娘娘,太子妃的宫人求见。”
太子将簪子拿起来看了看,那的确是元元的簪子,他见她戴过,且不止一次,那边面还刻有一个“嫤”字。
若说是犒赏,那也应当是犒赏新的,犒赏一匣子旧的还带着皇后标记的金饰,这到底是甚么意义?
这类相称于陪嫁的宫女,普通都是崔氏比较信赖和重用的宫女。
太子垂了垂眼,将簪子放回了手帕里,连同那一撮的秀发一起,用手帕包着拿了过来,然后道:“孤晓得了。”
而此时在另一边里。
但林嫤却并不看信,而是将信随便的放到了桌子上,问宫女道:“你们家主子甚么话不能亲身来长坤宫与本宫说,非要邀本宫到春禧殿去。”
姑母在宫里呆的久,或许能猜出皇后的意义。
叶公公是长坤宫的大寺人。
林嫤冷哼了一声,将信放在蜡烛上烧掉,然后招手将穆清叫了过来,低声叮咛了几句,穆盘点了点头,然后就出去了。
奶娘跪下来道是,然后林嫤便又亲了亲瑞公主,跟她说了再见,然后从内殿出来,到了偏殿。
林嫤随便的将桌子上的信拿起来看,内里倒的确是崔氏的笔迹,但内里的内容嘛……
宫女屈了屈膝,然后便告别退下了。
宫女笑了笑,对林嫤道:“回娘娘的话,太子妃殿下让奴婢将这封信交给娘娘,另聘请娘娘傍晚到春禧殿一叙。”
崔氏想了一起都想不出来皇后是甚么意义,只好来求问崔贤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