临出门的时候,柜台的小女人非要我把王老五之前的帐结掉,“王先生说了,他是你二大爷。”幸亏二胖当大夫时攒的钱够多,才停歇了这场风波。看到了吗?这就是文理分科的恶果啊!今后我儿子凡是敢说要学理科,我必然先打断他的腿!
“你如何会跟王老五在一起呢?”我有些迷惑,莫非二胖也是被判官失手弄死过一次的人?那这判官也太不是东西了。二胖的故事也很古怪。高中毕业后二胖考上了本市一家驰名的医学院。毕业后又顺利地分派到了本市的群众病院。在病院二胖干的如鱼得水,眼看就要被委以重担的时候,出事了。不利的二胖在一次院内篮球比赛时被撞成了脑震惊,更加不利的是出院后他竟然能瞥见那些“好兄弟”了。本来这也没甚么,乃至能够说满是多了一项天赋技术,但题目是二胖是大夫,每天一进病院就看到那些缺了条胳膊,少了条腿,乃至被车撞得只剩下脖子的家伙在病院里浪荡。按说二胖也算是胆量大的人了,但是直到那天,见到了他的前女友,二胖才完整崩溃了。那女人跟二胖分离后找了一个富二代,成果肚子都大了结被甩了。女人想不开跳楼了,传闻脑浆像豆腐脑一样撒了一地。碰到二胖的那天女人想起了二胖的好,旧情复燃,顶着一脑袋豆腐脑非要跟二胖温存一晚。
从公司出来搭地铁再转了两趟公交,然后步行十五分钟,总算是到了出租屋。房东李大爷正跟邻居老头下棋,见到我冲动地把棋盘一推,握着我的手说“阿伟,可算把你盼返来!”跟他下棋的老头不干了,非让他走完这步再说话。我可看得清楚,人家下一步就将死他了。李大爷没理这茬,握着我的手更加的用力了“这个月的房钱甚么时候结啊?”
直到明天我才深深体味到“没钱寸步难行的事理”。看看我,地府的人,还不是在忧愁房租的事吗?我算是想明白了,就算你是玉皇大帝,兜里没钱你也进不了免费公厕,就得拉在裤裆里。好说歹说,李大爷总算承诺我房租能够下个月再给,代价是今后几间屋子的卫生都归我打扫了。
我愁啊,我愁得坐立难安,我愁得直薅头发。就在这时候我的手机响了,我一瞅,未知来电,得,必定是骗子。要搁在明天我必定直接挂了,可现在我有甚么好怕的,我的兜可比脸还洁净。难不成他还能把我的脸骗去?“喂,是阿伟吗?你现在来一趟辣欢天火锅店,有功德!”不是保举股票,不是资金被解冻,也不是邮件有题目,现在的骗术又进级了?“你哪位啊?”我一头雾水地问。“我是你王大爷!”听出来了,是王老五这个老王八。
我抄起茶杯就往外跑,这回丫如果咋不给我点好处,拼着再死一回也得给这老东西开个瓢。辣欢天是我们这挺驰名誉的火锅店,号称是正宗重庆火锅,实在老板是个东北人。一到火锅店大门,就见两串红彤彤的辣椒挂在门两侧,这如果有痔疮的,光瞥见大门就得犯了。
我叫刘伟,大师都喊我阿伟,也有叫我伟哥的,这类人我普通不稀得理睬他。我的身份是某公司的前任小职员,目前正在创业中,说赋闲也行。当然埋没的身份是地府的编外职员(无人为)。就在半天前我方才死而复活了,说实话,如果不是在起点有着五年以上书龄的读者普通是不会信赖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