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抄起茶杯就往外跑,这回丫如果咋不给我点好处,拼着再死一回也得给这老东西开个瓢。辣欢天是我们这挺驰名誉的火锅店,号称是正宗重庆火锅,实在老板是个东北人。一到火锅店大门,就见两串红彤彤的辣椒挂在门两侧,这如果有痔疮的,光瞥见大门就得犯了。
临出门的时候,柜台的小女人非要我把王老五之前的帐结掉,“王先生说了,他是你二大爷。”幸亏二胖当大夫时攒的钱够多,才停歇了这场风波。看到了吗?这就是文理分科的恶果啊!今后我儿子凡是敢说要学理科,我必然先打断他的腿!
带着二胖回到了屋子,管房东李大爷借了一张钢丝床,住的题目就算处理了。我又开端犯愁了,两小我现在都没事情,活脱脱的坐吃山空啊。就算每天只吃牛肉面那也承担不起。你说我加肉给二胖加不加?我要个鸡蛋还能不给他也要一个?幸亏二胖是个很豁达的人,我估计就算是只给他喝凉水,只要跟我一样的报酬他不会有甚么定见。但题目是凭他的体格只喝凉水估计也能撑个他十天半个月的,可就我这小身板最多也就活三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