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五柳在被窝里抬腿踢了刘镯子一脚,抿着嘴说:“刘镯子,你说啥疯话,你咋不让他摸呢,你不是没有小叔子吗,我看俊鸟就不错,你就把他当作你小叔子好了。”
撞到秦俊鸟的女人叫燕五柳,在她身掉队来的两个女人一个叫孟玉双,一个叫刘镯子。她们三个都是龙王庙村的,这个三个女人平时最要好,常常结伴进山去采些蘑菇和山菜,如许一来本身家能够吃,二来也能够拿到集市上去卖,换些零用钱。
三个女人这时想要回家,但是三个女人的衣服秦俊鸟还没有给烤干。
秦俊鸟端着三碗米粥进了屋里,他看到三个女人已经上了炕,并且还钻进了一个被窝里,她们身上盖的被子还是他的被子。
刘镯子一下子从被窝里坐起来,看着孟玉双,气她说:“我把弄进被窝情愿干啥就干啥。”
刘镯子说:“要不,今晚我们就俊鸟家里住下,把炕给他占了,让他到外边的狗窝里去睡。”
俄然,房门“吱呀”一声开了,燕五柳的脑袋从内里探出来,然后将他们脱下的衣服裤子扔给秦俊鸟,说:“俊鸟,用你灶里的火帮我们把衣服烤一烤。”
燕五柳稍稍背过身去,当着秦俊鸟的面就把背心也脱了下来。
“死鬼,你哈腰在这捣鼓啥见不得人的事情呢,差点没把我撞死。”撞到秦俊鸟的阿谁女人抬手就在秦俊鸟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。
这时,房门俄然被推开,三个被浇的像落汤鸡一样的女人前后一溜小跑进了屋子,跑在最前面的阿谁女人差点没把秦俊鸟撞倒。
燕五柳说完,孟玉双和刘镯子也跟着“嘎”“嘎”地大笑了起来。秦俊鸟被燕五柳说中,脸顿时一红,仓猝把头扭到一边去。
这三个女人走后,秦俊鸟又想起了石凤凰,不晓得她在城里过上好日子没有。早晨在梦里他还梦到了石凤凰,梦到了石凤凰搂着他睡觉,还让他摸她的身子,秦俊鸟晓得石凤凰去了城里就不会再返来了。他能够再也摸不到石凤凰了。
“闻声了。”
燕五柳放动手里的米粥,拉过被子挡在胸前,说:“看了就看了,又不会少二两肉,有甚么大不了的。再说俊鸟还是个毛头小伙子,让他看了也不算亏损。”
燕五柳倒是没如何样,反而是孟玉双尖叫了一声,仓猝拉过被子将身子挡住,皱着眉头说:“刘镯子,你抽甚么羊角风,我们都没穿衣服,这下好了,让他看了个全乎。”
刘镯子在燕五柳光滑白净的背脊上摸了一把,冲着孟玉双努了努嘴。
孟玉双抱怨起秦俊鸟来,瞪着一双丹凤眼说:“俊鸟,你就是个吃货,咋不把我们的衣服烤干了再用饭。”
孟玉双明白她的意义,一边解外套的纽扣一边说:“俊鸟,把门关上,不叫你出去,不准出去,闻声没有。”
说完,三个女人哈哈大笑,秦俊鸟也跟着笑。
秦俊鸟直起家来,用手摸了摸被女人打的处所,“嘿”“嘿”憨笑着说:“五柳嫂子,我在熬粥喝。”
三小我趴在炕上,大口地吸溜着碗里的米粥,很快三小我就把米粥喝干了。
秦俊鸟没有接话,也没有往被窝里钻,而是站在那边看着她们三个笑。
秦俊鸟跟这三个女人非常熟,她们几小我常常去山里,每次路过秦俊鸟家,看到秦俊鸟都要拿他开高兴。三个女人都是结过婚的女人,以是在秦俊鸟面前说话没甚么顾忌。
燕五柳从秦俊鸟的手里接过米粥,用鼻子闻了闻米粥,说:“俊鸟,之前还没有这么多女人上过你的炕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