京兆府府尹顿时嘲笑道:“呵?冤枉?是你玩忽职守,是你卡着赋税不放,京中挨饿的老百姓都还没喊冤,你倒冤枉了?”
炎帝腮边肌肉紧了紧,冷哼一声,又道:“哼……实在朕晓得,不止户部。现在朝堂高低,真端庄心尽责的官员,没有几个!你们这些做臣子的,每天吃朕的,花朕的。到朕用到你们的时候,却一个个玩忽职守,相互推委职责,成何体统?”
“陛下!您闻声了?不是微臣不放赋税,满是此人这里出了题目,还请陛下,严办徐怀之!”
昌王就是想饿一饿京中百姓,不但如此,他还跟惠王不谋而合,把举高粮价的人,是太子这个动静,漫衍了出去,并且暗中安插了人手鼓励百姓,现在,怕是已经闹起来了。
炎帝很活力。
这会儿手里如果有刀,户部尚书恨不能亲身捅他两下解恨。
“徐怀之,你可知罪?”
炎帝眼睛眯了眯,看向跪着的徐怀之,更是气不打一处来。
“这……微臣……还、还不晓得啊。”
“不晓得?”
炎帝更是活力。
“京兆府尹所言有理。你管着赋税,冤从何来?朕给你个机遇,说不清楚,就滚回家种田去!”
徐怀之这才暴露惶恐之色,砰砰砰磕了三个响头,大呼:“陛下,微臣冤枉啊!”
“这京中粮价之以是一涨再涨,实在是有幕后黑手把持!正因为此人一向鞭策粮价上涨,京中的大粮商也都囤动手里的粮食,不肯往外卖!京中并非无粮,而是无人肯卖!”
户部尚书听着炎帝活力了,赶紧出列,扑通跪了下来。
真让户部尚书查,查到最后也会查到徐怀之的头上,倒不如让他本身认了。
户部尚书义愤填膺。
“京畿之地本年本就蒙受蝗灾,粮食减产,百姓守城不敷。户部设有专门的赈灾粮库,不就是为了应对这类环境?你户部的官员怎能如此懒惰?莫非觉得,京畿百姓的死活,与你们无关不成?”
“呃……老臣……遵旨。”
“便是真的开仓放粮,低价在京中售卖,也难明此时困局!”
炎帝闷声问道。
叫他息怒,就靠嘴上这几句话么?
现在晓得这统统,都是这户部度之徐怀之的手笔,他还能忍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