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才还不死不休的两人,现在竟然同穿一条裤子,就连说的话也是一样。
薛怀义咯咯笑道:“老子的本领你又不是不晓得,我们那位苏大哥固然也是用刀里手,但我俩的本领在伯仲之间,要尽尽力恐怕只要同归于尽。老子还要等着抱你的孩子哩,总不能到当时候还偷摸吧?想想今后如果传出去这孩子有个匪寇大伯,老子都他妈替他臊的慌!”
苏定安非常和他投缘,连连表示附和,实在就算刚才没有杨轩的奋力扑救,以苏定安炉火纯青的刀法天然也会及时收刀,不让薛怀义遭到半点伤害。
“薛老弟,现在如何讲。”
苏定安将长词讼挺插在地上,明显是不再脱手的意义。
薛怀义嘴角扬起玩味笑容,似是无法又似鄙弃:“某无所求,只但愿知府大人能够帮某家杀一人。”
苏定安没想到此人竟会主动认输,忙确认道:“这么说,是咱胜了?”
薛怀义哼了一声,豪气陡升:“老子本来就是为了你投奔朝廷,纯属仗义互助,要不然......哼哼。”
苏定安咽了口唾沫,见好就收道:“我们都是利落人,既然你承诺咱如果输了就要投效侯爷,这事不能不作数。”
薛怀义却并指喝到:“钱不益这贼子谗谄好人,差点害死咱的好兄弟,知府大人如若不除此人,就算老苏你跟某打上百场千场,某也不会向朝廷多看半分。”
“废话!”
苏定安笑道:“这个不劳薛老弟操心,我们有人会跟沈大寨主联络。你们头领姓沈,我们侯爷也姓沈,搞不好五百年前还是一家,说来讲去都是自家人,还打个屁啊,出兵喝酒去呗?”
“苏将军!”
这是笔稳赚不赔的买卖!
见薛怀义猎奇地瞪着本身,杨轩苦笑道:“我不是还欠着他一条命吗?”
薛怀义直接将刚才的意义再次表达一遍:“若侯爷能够成全,薛某此生此世都为侯爷效犬马之劳。”
“对了,你们沈大寨主怎地还不来?”
当即,解下刀对着沈白和苏定安,嘲笑道:“老子一刀一个杀了他们,别说是梅县了,全部陵州也得跟着老子姓薛。”
不过,他早就笃定主张,不管将来大哥如何措置杨轩,他都要和杨轩站在一处面对。
说话间,人已经搂着薛怀义的脖子不放。
见薛怀义分外平静,他顿了顿:“要谈前提了?咱可奉告你,千万别太刻薄,要不然我们还得打一场。”
甚么环境?
杨轩眉心一皱,暗道:老薛啥都好,就是这脾气轻易害死他,得想个别例让他早点融入知府麾下的大师庭才行,要不然树敌太多,到时候触怒了他,他还是得起兵造反。
啊?
薛怀义和苏定安两人见杨轩竟然毫发无损,不由各自表示讶异,又听他破口痛骂两人,只把他俩骂的体无全肤,二人不由羞惭低下头。
薛怀义晓得此人跟他一样脾气,也不嫌弃,只是猎奇地对杨轩鞠问道:“你不是被人打的皮开肉绽吗?另有,怎的俄然之间仿佛变得铜头铁骨似的耐揍,就连刚才苏将军那般能力的刀气也难伤你分毫?”
“杀谁?”苏定安摸索问道。
苏定安连连点头:“对对对!给个解释。”
“将钱不益斩了,全军驱逐薛将军进城。”
一想到大哥到了鱼龙寨,乍见统统弟兄投奔朝廷,他那败家子兄弟也只剩下一座孤零零的坟茔,那该多惨痛。
杨轩内心又是打动又是苦笑。
但谁也没想到出身山匪的薛怀义竟然会为了杨轩提前提。
兄弟嘛,就该同生共死。
苏定安笑吟吟扬了扬头:“前次听你俩老是老薛、老杨的喊,仿佛还很入耳的,叫我老苏就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