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这时,一阵尖叫声俄然从烧毁工厂中传来,江来猛地回过甚,面色微变,拔腿就往回跑去。
伴随他的话音落下,在一座石墩前面,款步走来一小我,固然隔得比较远,看不清边幅,但那袅娜的身材让他非常熟谙。跟着对方的脚步渐渐走进,一身玄色皮衣皮裤的卿曼容终究呈现在他的视野中。
江来深吸了一口气,神采垂垂规复冷酷,“滚吧!有多远滚多远,永久别再让我见到你,从今今后,你我恩―断―义―绝……”说完,他转过身,大步朝着工厂废墟外走去。
“我承诺过你的事情,不会忏悔。我已经来了,要杀要剐悉听尊便,我只要一个要求,但愿你能放过海家。”
可贰内心清楚,卿曼容不死,他就没体例给那些死去的兄弟一个交代,这辈子都知己难安。
直到本日,他都没有得出答案。
很久,贰内心的痛苦全都化为一声长叹,酝酿了那么久的仇恨,最后还是败在了一个‘情’字上。
“你……”卿曼容张了张嘴,但喉咙仿佛被堵住了,一个字都说不出口。
“对不起!我不晓得……”
“你终究肯现身了!”当初他给了海重安一个礼拜的刻日,让他说出卿曼容的下落,现在间隔刻日另有一天,想不到对方这么主动。
卿曼容看得心头不忍,“你没事吧?”
“不消躲着了,我晓得你早就来了。”江来背负着双手,目不斜视,声音淡淡。
卿曼容点了点头,从身后取出一柄匕首扔到江来面前,“我晓得这一天你已经等好久了,既然如此,那就趁早做个了断吧。”
感遭到那股凌厉的劲风袭来,卿曼容只觉整小我仿佛僵住了,呼吸也跟着停止了,脑筋里一片空缺。
也不晓得过了多久,卿曼容的认识渐渐回归,她展开双眼,看着身前的江来,只见对方面色惨白,握刀的手悬在半空中,刀尖间隔她的身材独一一公分。
不过,他并没有放松警戒,像海重安那种老狐狸,谁晓得对方会不会耍花腔。
在家歇息了一整天,直到入夜,江来单独一人分开华庭御府,然后乘车往目标地赶去。
江来方才从修炼中复苏过来,就听到手机嗡嗡作响,仿佛是收到了短信。
“不要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