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是难为卿曼容了,竟然能找到这么偏僻的处所。也好,免得有旁人打搅!
不过,他并没有放松警戒,像海重安那种老狐狸,谁晓得对方会不会耍花腔。
感遭到那股凌厉的劲风袭来,卿曼容只觉整小我仿佛僵住了,呼吸也跟着停止了,脑筋里一片空缺。
也不晓得过了多久,卿曼容的认识渐渐回归,她展开双眼,看着身前的江来,只见对方面色惨白,握刀的手悬在半空中,刀尖间隔她的身材独一一公分。
他顺手拿起一看,眼神顿时凝固,嘴角出现一丝森冷的笑容。
话落,江来牙一咬,一脸断交,猛地扬起手臂,将那柄锋利的匕首刺向卿曼容的身材。
下了车,江来察看着四周的环境,直接把郑松打发还去了。
“不晓得甚么?”江来嘲笑着道:“你不晓得我对你支出了多少豪情?还是不晓得我的脾气?在一起几年,我一向觉得你是最体味我的人,看来我错了,如果你内心真的有我,就不会让我接受这类痛苦。你应当晓得,你来了,那我非杀你不成,不然我愧对那些誓死跟随我的兄弟。”
走进工厂废墟,到处都充满着刺鼻的异味,不远处另有几个烧毁的蓄水池,内里积着厚厚的肮脏,蚊虫遍及。
颠末四十多分钟的车程,郑松驾驶着奥迪轿车来到城郊的一片工厂废墟外,四周连个路灯都没有,黑漆漆的,模糊能看到很多产业成品的存在。
“你赢了!”
终究,江来走到了她的近前,看着那张曾经让他魂牵梦萦的面庞,他死死攥着匕首,手心早已被汗水恍惚。
听到这话,卿曼容凄然一笑,“你感觉我应当说甚么?报歉?还是哀告你的谅解?江来,我们都清楚,你我之间没有和解的能够,血债血偿,这个事理我懂,至于我欠你的情债……此生恐怕了偿不了了,只能来世再还了。”
“你……”卿曼容张了张嘴,但喉咙仿佛被堵住了,一个字都说不出口。
伴随他的话音落下,在一座石墩前面,款步走来一小我,固然隔得比较远,看不清边幅,但那袅娜的身材让他非常熟谙。跟着对方的脚步渐渐走进,一身玄色皮衣皮裤的卿曼容终究呈现在他的视野中。
“对不起!我不晓得……”